不疼,反而顺势趴上沙发的扶手。儿子的下巴靠着扶手,水的媚眼巴巴回望着父亲,圆的膝盖跪在垫上,小屁高高撅起轻晃,一双手更亲自翻开厚的阴,叫爸爸看清两人交合过后的是如何从他的小肉里出来的。
浑浊的多到本不能老实呆在儿子里,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的沙发布垫上。
嘉良像只发情的小猫冲祁天华叫:“爸爸,插进来嘛——嘉良的小好啊!想要爸爸大鸡巴止啊……爸爸~”
被媚的儿子这样发着浪的企求,是个男人都不住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亲儿子。祁天华觉得自己的血都要爆了。
“宝贝,爸爸进来了!”
大撑起儿子的门,着淫水呲溜一声就冲进了儿子的窟。
“哦……”父子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呻。
之后又是一阵疯狂的原始律动。
后入的姿势让意乱情迷的父子看起来真的像是发情的动物在交媾和。
祁天华抓着儿子屁上的肉,一边把他往自己上拖,一边又狠力往前撞着,地嘉良的花心破碎,肉四的肉哆哆嗦嗦地讨好着甬里进进出出的侵略者。
“死你,死你——死你个淫娃妇!把你老子的鸡巴得这么爽……还玩你老子的,老子现在干爆你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
这样毫无顾忌地爆着口的祁天华简直要爽到升天。
祁天华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虽然上过大学,有着不错的事业,但永远也摆脱不了自己农村的出。
他永远都记得曾经因为自己的农村出受到过多少的歧视和不公的待遇。
祁天华一开始只埋怨不公,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现实的打击,祁天华学会了伪装。
他总是穿着最整洁的西服,端着最优雅的姿态,说着最文雅的话语,心打造自己超脱的气质,任凭谁都再也看不出上的曾存在过的乡土气质,把自己最俗的一面永远掩埋。
但男人自出生都带有犷的一面,祁天华越是压抑就越期待爆发的那一日。
先撞破了血缘的理禁忌,祁天华索彻底放飞了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一些鄙淫贱的话语不断地丢在儿子上。
他往后扯起儿子的一只手,如御般飞快地插干着儿子的,卷曲的阴红了少子上最柔的肌肤。
“啊……啊……爸爸……爸爸……嘉良好爽啊,爸爸的大鸡巴怎么这么厉害……嘉良的小要被爸爸翻了!”
“就是要翻你!翻你才能忘不了爸爸——儿子,说!以后要不要爸爸天天来你,把大鸡巴堵在你的小肉里,叫你天天发!天天发浪!”
儿子的蜜实在是太过舒爽紧致,祁天华火力全开地,插得嘉良一乌发乱晃,冷气十足的空调也没能止住两人的一汗。
鸡巴微微颤抖,又开始有想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