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一时间和白肉中嵌着的那一朵粉肉菊难分伯仲。
“田田,在看什么?”赵老疤间鼓着一大包,走到田田的后去,不怀好意的用下去蹭他的肉。
“在看花花。”傻田田全然不知魔爪已经往他探过来,指着粉菊天真的问,“疤疤,这是什么花?”
赵老疤摸了几把肉,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这是夏菊。”
“哦…那…”田田还没来得及再发问,就被赵老疤打断了,赵老疤不知何时两只手都摸上他的,双手齐下,把小屁肉得泛起了红。他俯下贴着田田的脊背,促狭:“田田上也一朵小菊花噢。”
田田不知怎的,霎时间一阵脸红,粉艳艳的脸颊当真比这盛开的菊花更加可爱上三分。
赵老疤感觉下的东西更涨了。
田田抿抿嘴角,羞怯的开口,“我没有花花…”
赵老疤大手慢慢在田田的上游走,最终食指在了中间的肉菊上,一脸不怀好意,“这里,不是田田的小菊花是什么。”
“唔…”田田被他摸得一颤,轻哼一声,捕捉到赵老疤脸上的笑意,他知那里是干什么用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发现那里有花啊,于是没有半分威慑力的嘟囔,“疤疤…你坏…”
赵老疤眯着眼,指腹在菊口搓动,脸上的疤将他衬得更像个邪佞坏,嚣张又鲜活,他暗昧低声:“我有多坏你不是早就知了?”
田田脸得快要能鸡了,羞赧难堪的去推后的赵老疤,“坏疤疤…你走开…”
“田田,这里就叫你的小菊花,知了吗?”赵老疤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他心口发出来的,震颤感从与他相贴的后背直抵田田脆弱的小心脏,心口猝然不听指挥的狂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赵老抵在了旁边的树上,赵老疤从后覆盖在他上,一只有力的手臂揽着他的小腹和肚子,一只手同他紧紧交握撑在树干上,他手心而,田田的手背宛若放在火口上,热度源源不断从两人交握的食指上传来。
“嗯…哈…疤疤…”田田低低呜咽,赵老疤正搂着他的屁隔着子用鸡巴狂蹭他的,糙的布将小菊花和周围的肉都磨红了,又疼又有点麻。
“大鸡巴给你的小菊花浇浇水,让小菊花也开花好不好?”赵老疤荤话一套一套的,骗得小傻子团团转。
“唔…怎么浇…浇水…”傻田田今天才知原来那里叫菊花,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灵光的小脑袋瓜彻底不能运转。
“让大鸡巴插进去小菊花里,往里面点,小菊花就会越开越好看。”赵老疤说话不打草稿。
“唔…疤疤…可是…我看…看不到…啊…”田田被他鲁的动作不住的往树上,他努力的用双手撑住树干才免去整个人都怼在树上的惨状。
“你看不到不要紧,我帮你看就可以了。”赵老疤一本正经的用手按摩口的括约肌,“你看,现在你的小菊花又紧又干,非常不好看,可能一会儿就枯死了。”
“呜…”田田缩缩屁,菊也缩了一下,“不行…小菊花…不能枯死……”
“好。”赵老疤信誓旦旦,“我一定给你的小菊花多浇点水。”
菊在他的手指下和了一点,可是还是紧致得很,刚只能一只手指在里面转动,田田就哭哭唧唧的扭着屁,嚷着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