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开关吧?一摁就这么多水。”赵老疤觉得咙有点干涩,嘴。
“嗯啊…疤疤…别…啊…涨…”田田浑发红,像条煮熟的虾子躬着子,每一块肉都在细微的震颤,双目涣散,赵老疤持续攻击那一点的手指将他一下拉到天堂,一下推到地狱,他的灵魂在这个过程中被折磨得脆弱不堪。
浑开始往外冒水,上冒起细汗,花里不停的冒出阴,小肉棒的抵着枕,周围的布料上濡了一片,而正在被赵老疤指翻搅的菊更是水不止。
他被赵老疤摆成趴躺着的姿势,枕就垫在他的小肚子下面,着他的小腹,挤压着憋了一晚上的膀胱,田田哭都哭不出来,额角冒汗的憋着,急促的叫嚷:“啊啊…疤疤…要…啊嗯…”
赵老疤老神在在,玩正嗨,大手拍拍他圆的屁,“没事,是因为你的小心被按了,想要了。”又颇为自得的了得出的小鸡巴,像哄孩子似的同它说,“憋得想是不是?”
“啊…不…疤疤…”田田小脸都扭曲了,赵老疤的手指越按,他的肚子就越涨,一强烈的想要发的望在他的小腹里横冲直撞,田田浑紧绷,赵老疤的手指一刻不停的蹂躏着G点,手法又鲁又重,田田大肌肉都抽搐了,白的脚趾蜷缩起来。
“疤疤…让…啊啊啊…”田田猝然尖叫一声,心被赵老疤又重又狠的一碾,快感被推至高,小腹再也绷不住了,一下放松,一淡黄色的淅淅沥沥从直的小阴里出来,顺着枕哗哗的到了床上。
田田也在这放松的一刻,终于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一时间任由里的疯狂外涌。
花中里居然也嘘出一小透明的来,落在赵老疤的大上。
赵老疤手指还插在田田的屁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一会儿床单就被田田了一大片,小肉棒完还不算,紧接着肉一抖,又出一白色的来,落在透的床单上好不刺眼。
田田又又水又又哭,等的痉挛过去够,已经成了一条脱水的咸鱼,了无生气的俯趴在床上,呼都微不可闻。
赵老疤看着间漉漉的一滩,啧了一声,“田田,你看你把床单都了,怎么办?”
田田闭着眼睛歇了半天才恢复一丝神,扭过来一看,脸颊涨红,他自从十岁之后就没有再床过了啊,觉得有点丢人,结结巴巴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疤疤…”
赵老疤眼冒绿光,“啪”一巴掌拍在果冻似的肉上,“错事还想推卸责任,看来得受到惩罚,才让你记住下次不能随便。”
田田瑟缩了一下肩膀,有点怕怕的,“疤疤…”
赵老疤斩钉截铁,“撒也没用。”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布条,命令,“躺好,得把你不听话随便的小鸡巴绑起来,教训教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