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思来想去,最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忍气吞声,合闻殇,以免秘密和丑闻。
他气的想,或许等他玩腻了这幅,出于这么久的肉情分,而且本是闻殇理亏在先,闻殇应该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两人一拍两散,他就可以解脱了,在不暴秘密,又不会被闻夫人制裁的情况下活着,或许这期间他能找到逃离的方法,那他就逃得远远的,逃到闻殇和闻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能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了。
他心中憋闷着一团火,手下一个不注意,大的又被亵衣磨疼,拧着眉坐起来,反正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当然闻大少爷只能算半个人。
他索把亵衣也脱了,光着上躺回去,这下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搅扰他了,君卿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口又疼了,君卿立刻就觉得委屈极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口一阵清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正伏在他上趴在他前不知在弄什么,但是首传来的不舒适感就是被他弄出来的。
“你干什么呀?…”被从睡梦中强行唤醒的君卿声音带糯,委屈巴巴的,同平常他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
“嫂嫂睡觉不穿衣服,不是在等我吗?”来人用一个充满邪恶的反问句回答他。
君卿从一睁眼就基本能判定这个人是谁了,他的火气还没消,居然难得的发脾气一般怒,“不要脸,谁在等你了。”说着就要去拉被子。
“哟…”闻殇嗤笑,不怀好意,“才空两日,嫂嫂就这么了?”
君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泼无赖,真的是闻家二少爷吗,若不是声音不变,上的气息也没变,他真的以为同那日踢轿门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了。
“嫂嫂不说话,是我说对了,在害羞吗?”闻殇。
君卿翻过去不想同他扯。
“别动,子脱了。”闻殇却制止了他。
君卿一愣。
是啊,他现在和这个人是默认的肮脏关系,他来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居然因为他几句调笑话就忘了。
君卿敛起脸上放松的神情,抿着嘴,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自己的上,虽然这么黑他觉得闻殇可能看不到,可是自己主动脱子这件事本就让人羞耻度爆表了。
君卿躺着不得不把双曲起来,刚抽出一条,脚腕就立刻被糙的手掌握住了,闻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上了窄榻,这榻君卿一个人睡都才刚刚好,在加上一个闻殇,君卿本伸不直,只搭在闻殇的肩上。
“嫂嫂,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守着活死人耐不住寂寞了?”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布料摩的声音,等君卿意识到那是闻殇脱衣服的声音时,双颊立刻起来。
“嫂嫂,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闻殇拿了个东西放在君卿的小腹上,君卿摸了摸,是一个小扁盒子。
闻殇手指突然插进他的手里,君卿瞬间像被了一下似的,下意识一松,盒子掉落,正好被闻殇接住。
闻殇听不出语气喜怒,“嫂嫂,这春情膏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听说效果好的很。”接着慢慢渗出冷意,“嫂嫂扔掉的意思是要我直接插,是吗?”
间被热的鸡巴了一下,君卿害怕的一抽,“不…不是…的。”他惧怕于闻殇阴晴不定的格,而且完全相信,他真的会如同第一次那样直接进来,就算早就好心理准备,君卿还是又委屈又害怕,畏畏缩缩的,“我是要还给你,天太黑了,我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