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里钻出来的巨蛇,蛇尖利,气势锐不可当,顾垂庭一想到正在谁的面前手淫,就激动不已,鸡巴不用怎么摸,就标兵一般站得笔直笔直,还耀武扬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端的眼里分一点点,将那个本就硕大的染得油亮亮的。
“哗——”一声凌厉的破空响,“啪——”结结实实的落在肉上。
沈芝华看他那癞狗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手边也没有称手的东西,随手扯出腰上的带。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带落在肉上的闷响。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了,顾垂庭心想,又咬紧牙关,不一点点声音,怕沈芝华更不高兴了,咬肌抽紧,脖子上的青也狰狞的鼓起。
接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间那耷拉着的大肉棒,虎口成圈,手握住开始上下动,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闷哼。
他的材健硕而有力,肤呈蜜色,该有的肌肉一块儿不少,手长长,肌肉线条紧致,肌肉结实毫无赘肉,此刻他站军姿似的跪得笔,毫不遮掩的将他的暴在沈芝华的视线下,上面全是汗水,还有红得发紫的一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渗血了,看起来极是目惊心。
顾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来,沈芝华被他打断,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还能边咳边往沈芝华的边蠕动过来,贴着沈芝华铮亮的鞋,他艰难的开口,语气决绝又坚定,“虽,虽九死其犹未悔。”
“啊!”顾垂庭一时间没忍住,大叫一声。
他突然想幸亏顾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则一定会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难堪却又带着怒气和冷意,夹杂着意味不明的躁动,那种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望从他小腹中慢慢升腾而起。
顾垂庭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黑色布带,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间那东西没有内的束缚,长条条的悬挂在双间。
沈芝华长了一声,气息都还有不稳,只想快刀斩乱麻,厉声,“顾垂庭,你可知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东西赶紧,离恪儿远远的,我便既往不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沈芝华霎时后背冒起一层鸡疙瘩,其实光是这笔直的健壮男给人的视觉冲击就不容小觑,而且上面交错的红痕,美好事物被破坏的残破感,更添凌的望。
沈芝华抽红了眼,“哗——哗——哗——”的甩动带,他额发零散下来,急促的息着。
死狗似的,任由他打骂,沈芝华梳得整齐的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气吁吁,单薄的膛起伏得厉害。
霎时一阵恍然,从暴怒中清醒了点,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态至此,他捂住额跌回沙发上。
“啪——”又是一带落下来,顾垂庭抬手一挡,手臂上又留下一。
鸡巴的颜色比顾垂庭的手颜色更深,从他的虎口冒出褐色的来,像
沈芝华才因为下手太重冒出来的一点点愧疚,顷刻间化作滔天怒火,已经是怒到极点,反而发不出火,更加冷静了,他扯着嘴角,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冷哼一声,“哦?是吗…”他一脚踢开顾垂庭,看蝼蚁一般不屑的扬着下巴看地上挣扎的人,“既然你上赶着犯贱我也拦不住你,那就让我看看你令人恶心的决心,你能贱成什么样子。”
顾垂庭肌肉应激的抖动着,听了沈芝华的话,勉强的撑起伤痕累累的,决绝的快速将衣服子都脱了,接着又无力的“噗通”一声跪下去。
沈芝华抽到手酸,手握不住带,“吧嗒”一声掉到地上,他看着蜷缩在地上衣服都抽烂了几的顾垂庭。
沈芝华靠进沙发里,随手撩了把发,将漂亮到近乎艳丽的一张脸出来,他又变成那个高贵优雅的名角儿了,只是面沉如冰,语气也发着寒气,冷笑,“就这点本事,看来你的决心真是低劣得很。”
黑色的布条与他一丝不挂的蜜色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火热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让人将目光都落在他直的鼻梁上,还有那双不薄不厚的嘴上,透着说不清的意味来,他慢慢说,“沈先生,我会向您展示我的决心,我要留在您边。”
顾垂庭面色惨白,嘴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咙里只能发出些“额额额”的无意义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