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起了,任光死死夹住,用手遮盖住自己的间,可就算这样,还是被裴玉看出了端倪。男人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整个人都挂在任光上,带一点香水的玫瑰味,熏得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的动作还带着一点拘谨,顺着裴玉的脊背向下抚摸,温热的指腹到凸起的脊椎,任光用力地把裴玉往怀里抱了抱,声音还有点发抖:“那我努力让主人开心……”
任光的耳垂红得要滴血,肉棒却热情地住,他的呼都急促起来,眼里泛起朦胧的水雾:“主人可以让我进来吗……?”
他低垂着眼,像是只可怜的小狗。项圈缠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多了点暧昧的颜色。
少年的终于毫无阻碍地抵上的口,裴玉被他抱着,随着重力向下坠。
肉棒没什么困难就直了进去,热紧致的感受得任光深一口气,他只能跟着纯粹的感腰,裙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翩跹,像是纷飞的蝴蝶。
任光的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落下来,脸也通红。
他抱住裴玉,吻着男人的脖颈,小心翼翼又藏着占有的望:想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确认自己的存在。
少年的手掌大力着被他托举起的肉,任光的手画素描好用,画黄图好用,但用在爱上,多多少少带了点笨拙。
摸着裴玉的肉,他的血不断向上涌,大脑甚至短暂的发白。
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附的肉里,每一次抽插都努力地抚着裴玉的感点。奋力向上着,直到撞上花上的发,才算够深入。任光抱着裴玉不断调整着干的姿势,一次次撞到后的墙,撞得任光手臂发青,他紧紧咬着,痛感把他从快意里拉扯出来,更凶狠地干。
裴玉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双缠住任光的腰肢,又险些被飞扬的裙摆弄笑,少年像是只发情的饿了太久的小狼,每一次的干都撞进花深,又卯足了劲上裴玉最感的位。
“小朋友……想我了吗?”裴玉了被啃破的角,抬望着任光,甚至刻意收缩了一下。
任光倒了一口冷气,对上裴玉的视线里藏着一点野蛮、一点慌乱。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望弄着,黑白男仆装反而成了他反攻的武。
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出。
花被喂得饕足泛着水的光,把裙摆都濡了,口撑得圆圆,着蓄势待发的,搅动起无限的望。阴充血颤巍巍地出个,被裙边的丝摩着难受得要命。
“想。”
任光开口时斩钉截铁,狠狠撞了一下,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回答。
他当然想,想得什么都不了。
少年的肉棒刻意撞上酥麻的那一点,抱住裴玉啃咬着他的耳侧,任光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似乎刻意在吊着男人的胃口。
“那个……我也想你想我一下……”
任光声音很小,他的语气带上了点漉漉的泪意,缓慢抽插着,双手却紧紧抱住裴玉,微微颤抖。
裴玉心蓦然了一块,他拍了拍小朋友的背,蹭了蹭他。“我没有生气,我也很想你。”
黑夜里的抽气声突然变大了,男人有点无可奈何地抱住面前人:“你到一半哭出来,我会很愧疚。”
任光了鼻子,抱着裴玉往深,又摸了摸男人发凉的脊背,小心地抱他回了床上。
大床上更方便事,凶猛的弄把床板都干的吱呀作响,任光鼻音重还要一边哭一边控诉裴玉:“那个内……我见经纪人的时……呜呜呜,他说我有痔疮!”
“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生气,话也不回……我特别、特别紧张……”
任光像个小哭包,一边哭一边,还狠得要命,花被干的,肉棒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附着。
他越是哭得历害,裴玉就越拿他没办法,他像是被这个小朋友的肉棒钉在了床上,一下下狠力弄,呻止不住地往外。
少年摸索着吻上他的,满脸泪痕搞得裴玉脸上也漉漉的,他一边鼻子一边抬撞着男人的花深,哭得要断气。任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哭,就是委屈的要命。
他抓着裴玉的手臂发力,还要男人给他承诺:“你能不能、能不能多回几个字…你一个哦,我都不知怎么办……”
也许是他一边哭一边干的样子过于笨拙,男人忍不住答应了他:“好,以后一定多回你。”
裴玉的吻轻轻落在任光眼睑上,温柔地像是蝴蝶。少年突然僵住了,回应裴玉的是同样温柔的吻,像是摸索试探着什么。
他加快了速度,终于在鱼肚白时终于把自己的委屈交代在了晨曦里。
裴玉抱着任光,轻轻拍了拍背:“知小朋友很辛苦了,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