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有些。
“嗯啊啊…”君卿紧咬着嘴也阻止不了这汹涌的快感寻找宣的出口,时不时会溢出一丝微弱惹人遐想的低。
“嫂嫂,这么会叫,以前是不是被男人过?”闻殇嘴里侮辱这个名义上的嫂嫂,令他兴奋异常,他发现只要他上面的小肉豆,君卿的女里居然会浸出来漉漉的水来。
另一只手在小口摸来摸去,摸了满手的阴水,对于异于自己的人奥秘的探索望令他忽略了自己下的好兄弟,对着小阴又又掐,疑惑这里到底有多少水,越玩越起劲儿。
“不…啊…没有…啊啊啊…”君卿哭着否认,在今天之前,他本不知下面居然能这么弄,而且会是这种感觉,更加剧烈的快感如同巨大海浪将君卿从到尾拍进望的深海,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窒息而亡,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嗡鸣,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他第一次阴高了。
深的官们似乎是相互联通的,未被爱抚的花涌出一,不多,却足够将整个阴染得,小肉棒再次,这次相对第一次颜色淡些。
君卿手脚还沉浸在海水里,手脚都被什么东西压着动都动不了,他张着嘴拼命的呼,明明长相普通,最多不过看起来温和些,但是此刻周围红色的嫁衣也掩盖不住他的艳色,嫣红的双颊美艳不可方物。
闻殇眼睛猩红,间的鸡巴骤然发胀,一阵极其强烈的充血胀痛令他火横生,看着下躺着的人,他片刻也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扶着阳抵上那个的小口,低声,“君卿记住,第一次你的人,是我闻殇。”接着后腰一沉,粝的破开紧致的口,暴的进和的肉中去。
“啊……”君卿只觉下骤疼,惨叫出来,被刽子手闻殇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
想是真的疼狠了,君卿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声音居然毫不征兆的大了起来。
闻殇顿了顿,侧耳听确定并没有人进来,这才回过心神,发现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一低,两人的交合正在往外渗血。
君卿已经昏厥过去一般,眼睛虽然睁着可是却直直的望着的房梁,一动不动,却浑不停的冒汗,闻殇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片刻后冷静下来,想起来这个人是病秧子的媳妇,现在被自己占了第一次,一种报复的快感同着被包裹的生理快感令他极度愉悦,“嫂嫂,你被你的小叔子破瓜了,看来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
然后着那犹如利的巨刃持续往紧窄的阴里插入,君卿如同死鱼条件反的颤抖几下,闻殇一边进一边问,“爽吗?要是老女人知她儿媳妇是她厌恶的小杂种破了的,不知会不会把屋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