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解开手铐的沈北,趿上拖鞋地走出暂作留医观察的急诊室,顺着走廊走到长期休养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灯,比走廊里更加明亮的灯光,让窗外的沈北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靠门口的地上,端正地坐着两条用作监狱巡逻犬的巨大黑背。两条黑背保持着军犬的标准坐姿,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正中的病床。吱呀摇晃的病床上,制服子落在弯里的狱警正趴在浑赤的罪犯上,用力地耸动着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鸡着下的犯人。
整个房间都在回着搅拌门的的水啧和施暴者难耐的息:“妈的屁眼被干得这么松,夹紧一点,小婊子。比被鸡巴干过的母狗还要宽,怎么伺候两条军犬?”
特伯痛苦地撅着屁,红红白白的浊顺着紧绷到颤抖的大肌肉往下,间一片狼藉。良好的素质也有不好地方,如果是别人遭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早就陷入昏迷,特伯虽然脸上写着深深的虚弱和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半恍惚的清醒。
“不,尊敬的客人,求求你,啊哈,不要让狗鸡巴干我的屁眼,我愿意用我的服侍你。”
沈北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拖鞋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两条黑背却锐地回过。黝黑的小眼睛警惕地盯着忽然出现地不速之客,嘴慢慢上扬龇出整齐森白的利牙,眼看就要狂吠着冲上来。
沈北竖起食指,压在嘴上,微笑着无声地出一个嘘的动作。
两条黑背面对沈北孩子气的微笑,同时畏缩地后退了一步。嘴垂下的同时,尾巴也垂下夹在了双之间,畏惧而驯服地四肢贴地趴伏下来。
沈北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床前,床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察觉他的出现,依旧沉溺于激烈火热的交。
“对,小婊子,就是这样,夹紧屁眼摇你的屁,好好吃我的鸡巴,哦,对,干死你。”
“啊,客人,干婊子的,再用力,日我的烂,啊,好厉害,干得好深。”
离得近了,沈北能够越发清楚地听见小腹拍打着屁,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水腥膻的酸臭,随着鸡巴搅拌着门扩散到整间病房,郁到有些刺鼻。
沈北伸出手,贴着狱警的后脖子轻轻一掐,狱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扑倒在了特伯上。骤然停止动作的狱警让特伯诧异地回过,碧色的眼睛在看清楚沈北的一瞬间微微一愣:“贝森?”
“是我。”
看着沈北,特伯突然爆发出激愤,他掀翻了本来趴在他背上的狱警,双腕的手铐敲得床架哐哐作响:“是你!你知我在这里都遭遇了什么吗?都是因为你把我送到这里来,我要杀了你!”
特伯的声音尖锐而嘹亮,响彻了入夜后安静的医务室,幸好监医务室的狱警正昏迷地躺在地上,他们不会被其他人打扰。沈北看着那张曾经阳刚英俊的面孔,碧色的眼睛里写满怨毒,已然被疯狂的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拿了出院申请表,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一个字,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仇恨让特伯变得扭曲:“我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沈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快点,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如果你今晚不签,那么你的休养期依旧是两周。甚至可能鉴于你的状况,会被延得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