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地弄着沈北屁眼里的肉:“只是日了两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婊子居然装晕,我让你去床上休息,你却趁我不注意跑了。我在屋后的小树林抓住你,就地就搞你,绑在树上日,跪在地上日,躺在地上日第三发的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不要在外面弄,带你回去日屁眼,扭着屁又哭又叫,说回屋随便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样子得要死。”
“在房子外面,又是大白天,我是怕被别人发现,”沈北脸更红了,转念又一咬牙,“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车钥匙,我早就开车跑了,怎么可能在小树林里被你抓到。”
“之后的一个星期简直太美妙了,我不准你穿衣服,就算穿也只能穿女用的情趣内衣。在别墅的任何地方,餐厅、花园、阳台、浴室、走廊、车库,任何地方,只要想起来就把你抓过来搞,你的屁眼一直都是的,基本不用怎么扩张,直接插进去就可以日,小屁眼红红的,一直都没有消,夹得我好紧。”
“你这混简直是变态,啊,每次我撒的时候都会闯进厕所,啊,要我被你插着。”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货也爽到了吧?后面被我带到小树林里搞的时候,明明了那么多。在天泳池、阳台和浴室被搞的时候也个不停,最后在车库弄的时候,都晕了。”
沈北的声音是被揭穿了之后气急败坏地发狠,虽然发狠的声音在被杨锦清的鸡巴搅拌得不住息的当下没有丝毫力度:“这全都怪你!”
“你就是个天生欠日的小婊子,来,屁眼放松,让姐夫好好弄弄你。”
沈北又扭又挣,最后终于还是败在杨锦清的下,只能大张着挨日,张着嘴巴气:“混。”
之后就是埋苦干了。
杨锦清让沈北躺着挨了一炮,又让他跪着吃自己的鸡巴,吃了用狗交的姿势日了一炮,然后又让沈北吃他的鸡巴,吃了就让沈北趴着窗对着外面挨日,站着在沈北屁眼里爆了一次浆,最后把沈北弄进了卫生间。
“你不是跟你姐说吃到饱得想吐吗?姐夫成全你。”
杨磊一直躲在衣橱里,听见卫生间里传出的黏糊的异响,时快时慢,但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两个小时以后,沈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脚得站都站不住。让杨锦清扶着蹒跚都走到床前,重重地跌在床上,挨着枕就闭上眼睛,动一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锦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间七点,便穿整齐,神抖擞地下楼,坐在小茶厅里等待晚归的沈灿。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驾轻就熟了,每天中午沈灿出门之后,杨磊也伪装出门,然后偷偷溜回来,有的时候是躲在沈北的衣橱,有的时候是躲在杨锦清的衣橱,或者书房的书柜后面,看着爸爸和舅舅交。
沈北被百般玩弄的屁眼随时都是的,红红的,一直没有消,点缀在白皙结实的屁中间,十分显眼和撩人。他已经十分习惯于杨锦清的玩弄,一旦被巨大壮的鸡巴插入,自己同样不容小觑的便也起来,在干和摩下出白浊的。
当干净,他就会无法控制得出,哗哗溅落的声音让沈北又羞耻又快。而杨锦清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在他屁眼里或嘴里放的肮脏要求,沉溺于丧失理智的激爽之中,沈北通常不会拒绝。
“姐夫想撒了,在小婊子的屁眼里行不行?”
沈北英俊的脸满是绯红,抓紧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摇:“不,不行。”
杨锦清将结实的小腹死死抵在沈北弹十足的屁上,让沈北感觉嵌在子里的鸡巴是多么火。他着沈北的,又又摇,刺激得粉的眼出更多的黏:“为什么不行?明明昨天和前天都行的。”
“……不,不可以。”
听见沈北抗拒放,杨锦清把自己的小腹贴在沈北屁上又又磨:“让姐夫进去,小婊子每次被在里面,鸡巴都爽得直抖,你不想爽吗?”
“啊,”沈北被磨得爽得呻,终于无声地点了点,“嗯。”
瞧见小舅子点,杨锦清毫不留情地放开了关,力十足的立刻冲进沈北被日得红的子。
“啊,好,好多。”沈北果然被冲进内的爽得鸡巴直抖,自己也一一地出来。
杨锦清握着沈北沉甸甸的,嘴角出戏谑的笑意:“长了这么大一,却拿来挨的时候又是又是,还不承认自己天生犯贱欠?真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