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婊子，”看着秦衍微微仰，下巴满是口水和的混合物，顺从的咽下自己的样子，吴老二刚刚发过的阳迅速地再次充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带，把之前仅仅是打开拉链的子猴急地脱下丢掉，出肌肉纠结的双，甩着沉甸甸的黑鸡巴对准了秦衍，“趴着，快趴在地上，我要插你的屁眼。”

        吴老二有着非常健硕的，当黑色的西装被丢掉，一双肉纠结的比女人腰还要的大就了出来。隆起的肌肉纹理，泼上墨汁般黝黑发亮，由双向小腹凝聚，中央是一团巨炮般可怖的阳，满布扭曲的青，还带着刀刃般弯曲的弧度，淋淋直地对准了秦衍白皙标致的面孔。

        秦衍对这副黝黑硕大的生已经非常熟稔，并不出惧怕的神色，他站了起来，相比吴老二的急切，好整以暇得堪称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别急，先喝点水吧。”

        喝水？吴老二看着秦衍递过来的水杯，谁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喝水啊：“不喝。”

        秦衍挑高了一侧的眉峰，似笑非笑地看着吴老二：“难你要我喂你？”

        说话的时候，秦衍拿着水杯贴近了自己的嘴，怎么喂，不言而喻。此刻，秦衍的嘴是艳红水亮的，很直观地就让吴老二想起他刚舐过什么吞下了什么又咽下了什么。男人的，吴老二是嫌弃的，哪怕是他自己的也不行，所以他果断地摇：“算了，我自己喝。”

        吴老二拿过水杯一口喝掉里面的水，忽然一愣：“我怎么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在哪里发生过？”秦衍微笑着，有些敷衍地追问。

        吴老二想了想，没想起来，丢开杯子：“算了，也不重要，快趴着，我要……”

        话没说完，吴老二脚一下子了，他想跪倒在地上，但居然连跪都跪不住，前倾就趴在了地上。吴老二趴在地上，用极低的角度仰去看秦衍白皙俊秀的脸，因为居高临下而显得神色莫测晦暗，他忽然想起这一幕是在哪里见过了，这分明就跟卑鄙龌龊的伪君子，下无耻的小人对他下药的场景如出一辙。

        “秦衍，你这个欠的婊子……”

        吴老二话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清隽俊朗的影走了进来，四肢纤长，腰肢纤细，肤白皙，容貌斯文，分明是那该正坐在被告席里接受审判的被告。

        被告冲秦衍低语了两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那给吴老二吃吞都面不改色的秦衍，忽然晕红了双颊，出几分羞的神色。然后被告摆摆手，秦衍就离开了休息室。

        秦衍退出去，休息室里就只剩下吴老二和被告两个人了，吴老二用伏在地上极低的角度去看站在面前的青年，因为居高临下，神色是晦暗的，只有一双黑眸晶亮得一塌糊涂。被那样晶亮的目光注视着，吴老二忽然觉得微微痛起来，从的深传来的尖锐的痛楚：“梁骄……”

        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吴老二的记忆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他印象深刻的分。

        梁骄，就是被告的名字，但那个时候，梁骄还不是被告，他是吴老二的保镖。

        因为转作污点证人，吴老二得以暂时离开关押着他的迈阿密皇家监狱。但在前往作证的路上，吴老二的车队遭遇了袭击，整个车队押送人员，十二名FBI英，有十一名死于非命。剩下的最后一名，在将吴老二的押送任务紧急地转交给曾经拥有3A保全资格的梁骄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为什么说是曾经拥有3A保全资格呢？因为梁骄本来是拥有3A资格的尖保镖，直到他的雇主在踏上飞机的最后一刻，被一颗狙击枪里的子弹穿了机窗玻璃，正中眉心当场死亡，梁骄的3A评级就被吊销了。

        在跟梁骄合着打败了众多想要阻止吴老二担任污点证人的傻帽之后，吴老二看因为雇主被杀丢掉了3A评级，还跟曾经最好的搭档反目成仇的梁骄实在是太可怜了，于是好心跟他说——

        “哈哈哈哈，本不是那个叫崔君庭的告密，是我干的。一切都是凑巧，我当时正狙击另外一个人，你的雇主并不是我的目标，但就是那么凑巧，我从望远镜里面看见了他，你明白吗，我在300米之后，瞄准了那个比F罩杯大不了多少的机窗玻璃，啪，就一枪，钱就到手了，简直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啊，原来是你。”梁骄这样回答着，并不太意外，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那个语气，可能是感慨。

        一切都没有异状，吴老二顺利完污点证人，用把比他更十恶不赦的政治犯送进监狱换来了自由。

        晚上的庆功宴是在吴老二的豪宅里举行，吴老二喝了许多酒，梁骄走过来：“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