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肉,因为不如武修淬炼过,并不强横,又白皙,又荏弱。
徒劳踢蹬的脚踝终于还是被抓住,修长的双被拉开,窄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掰开,当隐藏在里的细小孔被端已经热的抵住,贺睿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惊叫起来:“不,啊!”
坚的男,却趁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贺睿的:“徒儿莫怕,师尊这就进来。”
“啊!”脆弱的地方,被又又壮的撑开每一寸紧缩的褶皱,强烈的锐痛让贺睿绷紧了腰,从里梗出一声惨叫,细白的长无法控制地发抖。
紫云却掐住贺睿竭力扭动想要挣扎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叩开境界已晋渡劫,在宗门中比自己地位更高的徒弟的门,强烈的征服,让紫云的膨胀得不可思议:“徒儿,感觉到了吗,师尊的大鸡巴在搅你的屁眼,师尊日得你舒不舒服?”
纯粹的肉的疼痛,贺睿说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种剧痛陌生而庞大,痛得他浑脱力,汗如津出,冷汗瞬间爬满了俊美的脸,往日因一心修而略先冷清的黑眸里盛满屈辱和痛苦:“啊,出去,我是你的徒弟,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
紫云笑了,因为眼神中都是得意和阴狠,这个笑容淫秽而狰狞:“屁长得这么翘,还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师尊早就想干你了。今天终于让师尊干到了,师尊要好好玩你,不把你的屁眼里灌满,干得都合不拢,师尊是不会出来的。”
没了功法,贺睿所修习的佛功法抑制心绪的功用也就不复存在,他只觉得满心悲愤苍凉羞恼愤怒,随着紫云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门,发出从未听过的极其下作的碰撞声,无限放大:“畜生,畜生!”
看着贺睿极度不甘,却无力抗衡地横陈在下,被自己的搅拌得不断尖叫的样子,紫云更加得意,猖狂大笑:“师尊不仅今天玩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师尊的盛痰盂,什么时候师尊想玩,你就得乖乖躺平让师尊搞屁眼,真是想想就爽翻了。”
“枉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你这般阴险龌龊,简直令整个玄云宗蒙羞!”
二千余年来,紫云名为贺睿师尊,但崆峒世界修为为尊,紫云修为远低于贺睿,在门中的地位也远低于贺睿。说话坐事都要深思熟虑三思后行,唯恐一个不慎,便惹怒紫云,自此陨落,而玄云宗门内也不会有人为他惋惜半分。
因为在崆峒世界,有了贺睿,他在世人眼中,便不过是贺睿的师尊,没有人会记得紫云这个名字。一个大乘境的师尊,有一个渡劫期的徒弟,这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即便是被贺睿杀了,旁人只会说,那个修士终于死了,这些年虚占着贺睿师尊的名号,毫无建树,早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