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惊得呆住了。
伯爵抱起了阿姆,是的,在姐姐的面前,伯爵打横抱起了阿姆。阿姆并没有反抗,他温顺地靠在伯爵怀里,松垂的手腕和脚踝呈现出一种犹如女般的纤细,他的惨白的英俊的脸,带着殉者的灰败。
伯爵将阿姆放在了大床的中央,剥下了他的衣服和子。没有织物的覆盖,阿姆变得更加羸弱,他的也是雪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瘦得可怕,薄薄的肤,能够看见下面青色的血。
将阿姆剥光之后,伯爵拉开了自己宽松的白色绸。绸被褪到壮的大以下,出壮的。
然后伯爵拨开阿姆的双,将自己跟畜生一样巨大的东西插了进去。
阿姆的浑一下子绷紧了,他的雪白瘦弱的脊背,紧绷成仿佛随时都可能绷断的弧度,他的屁在哆嗦,双痉挛般颤抖,脚趾都蜷紧了,双手绞紧了下的被单。
伯爵动了起来,他有力地动着腰,狠狠地攻击着阿姆的双之间。
阿姆痛苦地息着,他满大汗,脸上浮现出诡异地红,紧抿着嘴,从里梗出古怪的哼哼。
我躲在狭窄的衣柜里,无法清楚地看见伯爵插入了阿姆的哪里,我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但是我太震惊了,这是什么,伯爵和阿姆两个人,在姐姐的面前,什么?
半倚在矮榻上的姐姐,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仿佛已经习惯了,眼中却是深沉的悲哀。
我终于明白了姐姐结在眉宇间即使笑着也无法化开的愁绪是什么,不是她背叛了伯爵,而是伯爵拿她当挡箭牌,败坏她的名声,却自己跟阿姆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是,如果是这样,阿姆为什么要安排我看见这一幕,向我,姐姐的娘家人示威吗?
强烈的疑惑,促使我继续看下去。伯爵在阿姆的上耸动了很久,我并不知的时间,只知我的手脚都已经发麻,只知阿姆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了好几个姿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终于,伯爵低吼一声,将小腹狠狠抵紧了阿姆的下,将脸埋在了阿姆的脖子里。
“不,”姐姐忽然大叫,“不要咬他,求求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
伯爵留恋地在阿姆的脖子里磨蹭了数下,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但是终于,他抬起,也将抽离了阿姆的。阿姆地趴在床上,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我可以看见他的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伯爵从床上走了下去,他的脸色十分红,比白天更加红,他的嘴也异样嫣红,红得仿佛染着血。不,不是仿佛,他了一下自己的嘴,卷走了一滴血珠:“如果不想他死,就让他不要再伪善的事情。”
伯爵上有重的血腥味,姐姐出要呕吐的虚弱样子:“是,伯爵大人,我会提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