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边一边着气问:“叔叔的鸡巴大不大,不?”
崔九的屁正柔的绽开每一丝褶皱,那个人立的阳刚便抵在收缩的肉上,并不进去,只又又地着口,得高过后感的崔九一阵阵哆嗦:“好,好大……”
那个人并不草率鲁莽地插进去,他将初中生柔的掰得更开,握着一下一下磨蹭那个紧致的地方:“想不想让叔叔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用力地干屁?”
崔九被膨胀得又大又浑圆的磨得屁眼发,腰发。想起之前被插入后用力干的感受,便连内都到锐痛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蜷起了脚趾,浑都在颤抖哆嗦,迷迷糊糊地点:“想,想。”
“想什么?”
“想……”
“说,说出来,叔叔上就把你干到翻。”
“想,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干屁眼,啊!”
崔九被豁然插入了。
那个人的生活环境并不好,房间狭小憋屈,在此之前,崔九从来没见过这么矮的屋,压得人不过气来。格局差,装潢混乱,工作生活不分区,垃圾桶就放在离床很近的地方,里面都是崔九被家人明令禁止碰的垃圾食品的外包装,下的床单和被套更是散发着经久没有清洗的难闻的怪味。
重的息,带着烟酒的臭气,在崔九的上,那个人的温,也带着汗水和灰尘的腥气。是崔九在严苛的家和无数的仆人的伺候下,绝对不会遇见的脏乱腌臜。
但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被陌生的成年人压住,用巨大的成熟的狠狠贯穿了尚在成长中的,崔九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自的奇妙的快感。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当了一个事无巨细勇争第一的好孩子,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当一个待人接物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的乖乖牌,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被剥离了,只剩下被抬起的屁,那个被火的肉棍贯穿的肉,那里传来的酸胀痛,成为了全的感受和思维。
那个人动了起来,成年人的重压在他的上,抽插的时候,他也被迫摇晃了起来。成年人烙铁般又又的肉棍,正暴力地侵犯着他初中生的,不放过屁里任何意思躲避的褶皱,连直的末端都被迫撑开的酸涩的异物感,又疲又恶心。
他被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仿佛,得到了解脱。
……
崔九睁开眼睛,他知自己没有睡太久,因为四周依旧是黑暗的。他躺了一会儿,推开攀附上来的枕边人:“出去。”
被推开的枕边人不死心地再次爬上来:“你不用动,我来动,你很快就能再睡着。”
崔九说不清楚怎么生了无名的火,一脚直接将枕边人踹下了床,冰冷的声线,还是那句:“出去。”
枕边人摔在床边的地毯上,摔得不重,但是崔九这一脚踹得重,他痛得捂着肋骨半天动弹不得。等终于缓过劲来,便蹭一下爬起来,晶亮的眼睛掩在凌乱的短发下面,越发显得气质狂野:“崔九,没你这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是你养的狗。”
昏昏的月色从窗帘的隙透进来,能够看见崔九对着枕边人分开了双,出之前被充分使用过充血胀的地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想见那张容有艳色的脸,出何等慵懒而无谓的神情:“你不想当狗,没有人求着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