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继续说,“我歉,是因为我以前对BDSM的偏见。”
半响,司藟木总结地来了一句,“你是好人。”
他一直在消化凌希宁之前说的话。
虽然仍然没太理解BDSM,但凌希宁有一句话没有错。
BDSM爱好者仍是一个合法的公民。
BDSM充其量只是比较引人眼球的小众爱好,并不是什么危险犯罪团伙,更没有危害社会安全。
那他就不该以有色眼光看待BDSM群。只要没有危害社会治安,没有侵犯个人利益,那BDSM群就和舞爱好团,天爱好组织,外星人研究小组没什么差别。
若BDSM因为是爱就该被歧视。那卖避孕套的、卖内衣内的、卖情趣用品的,甚至是中学教导生理知识的,又该不该感到羞愧?
相通中间的理,最终的答案便那么地简单。
凌希宁完全跟不上司藟木的脑回路,但不妨碍他回答。
“没事。不用在意那些人的话,我知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凌希宁开解对方。虽然不是对方的亲经历,但被那样说,没人开心得起来。
司藟木满脑子都是另一件事,“你刚才那些话,我很有感。我有个朋友也是圈里的。”
凌希宁觉得这话好熟悉。这不是在酒吧里说过的话吗?
“刚开始,我真的很难接受他是那样的人。当时整个世界都快要崩溃。刚才听了你的话,现在我觉得好受了很多。”虽然他还无法理解,可至少不再有恶心的感觉。
按朋友都是本人系列。把这人代入成司藟木,凌希宁觉得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照着凌希宁目前知的信息。认为是司藟木意识到自己有了BDSM的爱好,但自己接受不了,又恰好和男朋友闹了分手。
至于夜热的事情是白鼠的工作,还是个人爱好,凌希宁实在无法判定。
想了想,凌希宁:“BDSM是信任游戏。虽然不是爱情,但也不是可怕的东西。”当然,要一个正常人贸然接受BDSM,真的很难。
司藟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就是不明白。世界上有那么多让人开心的事情,而你们,为什么却选择BDSM。”
听到这句话,凌希宁皱了皱眉。
司藟木这一句话,就等同于把凌希宁之前的所有假设都推翻了。如今听起来,更像是司藟木发现了自己的熟人有BDSM行为,他不知如何面对。
可司藟木是白鼠,情报挂靠警方。这样的份,竟然还有人能瞒得过他?
凌希宁实在纠结不出结果,干脆也不纠结,“BDSM本就不是令人开心的事情。反倒是人间地狱。”
“它不是救赎,也不是治疗。它的作用是,先把你推向无边的痛苦地狱里。然后,亲手推你进地狱的人会再把你捞起来,让你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妙,来自疼痛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