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和他第一次见过的不一样了呢,怎么就忽然的,从只是个需要保护的伤口变成了肉嘟嘟的,成了徐祁舟看过的A片里女人被的地方。
他也不能上,他又是极喜欢玩水的,徐祁舟撞见过几次他们班临上游泳课前,旁人都闹哄哄地排队出去,只有他的小旗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被落在教室中央,埋着看书。
泳和他们的书一起在书包里,符旗进了泳池在前面欢天喜地地狗刨,徐祁舟慢慢地游着跟紧他,整个浅水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徐祁舟还是像看家的猎狗,注意盯着符旗泳的裆,那里有微微陷进去的一个小沟。
符旗的动作很快,五六秒左右那个地方就被内遮了个严实。
他抽着那玩烟,站起来,走到符旗那里,用两手环着他,将还在鼻涕的符旗困在这个房间的一隅。他充当了符旗这几年的生活中许多重要的男角色,挚友、兄弟、甚至于象征着权威的父亲,虽然他们俩只差一岁,但实在是,符旗除了他,再没有可依靠且信赖的男了。
为了避免被符芝怀疑,他们只游了半个小时左右,符旗急匆匆地去冲澡换衣服,徐祁舟靠在更衣隔间的薄上,既等他,也替他看着。
他那么笨,一数学填空题都要弄得他疼的人,只有这时候看数学书最认真。
这样已经好得够过分,但徐祁舟对另一个虚席以待的位置垂涎太久了。
今晚也一样,徐祁舟拿到了拼图里最可爱的一块。
符旗罩在衣服里,低落的情绪让他感不起来,只当是徐祁舟安地摸了他一下,徐祁舟的任何行为对他来说都是再安全不过了,他脑子空空的,只相信徐祁舟,还不知今夜过后他就是旁边这张床的常客了。
那条光伸进了被拎着的三角内里,徐祁舟的注意力从那条转移到三角内,最终落在了他只在四年级时见过一次的那个地方。
在他穿好衣服出来前,徐祁舟就又重新恢复了站姿。
符旗哽咽着说好,要他想借口去应付符芝。
不能怪自己。
不能怪自己,毕竟是它先变了,是符旗间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先变了。
“我好了,走吧!”
是了,就是从那时候。
于是他安着他的旗子,他摸着他的腰,说:“没事的,或者你在我这儿睡一晚好不好?肯定睡到自然醒,我去跟你姐说。没事的啊。”
符旗的额发像在墨水里滤过,被他撩起的那条布帘子轻飘飘地又落了回去。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变质,就是从那时起,每个使符旗苦闷的生理秘密,都是点燃徐祁舟火热春梦的引信。符旗当他是告解室,这个告解室却渐渐变成了徐祁舟为自己隐秘望收集绮丽拼图的潘多拉魔盒。
于是那年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县城的游泳馆人最少,几乎要关门休业的时候,徐祁舟替符旗跟符芝撒了个谎,某个周末结束前,偷偷地将他带去了游泳馆。
徐祁舟跟在他后面走,眼睛却没法从符旗的小屁之间移开。
隔间没有门,只有成年人半长的一条布挂着,那条布还没有徐祁舟的肩宽,于是当他蹲到某个低度时,轻易就看到了符旗正抬着的一条光。
徐祁舟将电子烟关了,随手扔到沙发上,临走前又在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符旗背上亲了一口。
那时候自己明明也不累的,为什么要顺着小隔间的薄板蹲下来呢。
徐祁舟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徐徐飘出一阵白雾,带着原始的树木野果味——他在家只能抽这个玩意,因为符旗不喜欢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