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用吻讨好了徐祁舟,当然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甚至比那还多。
徐祁舟很懂得这些东西,在符旗看来,他简直已经属于“青春期独有的荒唐”这个领域的职业践行者,所有让符旗心嘭嘭tiao的事,他zuo起来都从容又丝毫不介意。就像现在,符旗自己不好意思摸的那个地方又重新被他rou弄起来,自己嫌弃的脏东西全都黏在他的手指上,随着进进出出地戳弄着那个小肉dong,自己那chu1里外的肉全被他看尽了,徐祁舟却依旧只顾着和他接吻,偶尔将手指往里伸的时候会教符旗怎么pei合他前后摇腰。
往常那女阴在符旗眼里只是错误的多余,可当徐祁舟用手指赋予那块shi烂的ruan肉快感和刺激,当他问自己这样好不好,喜不喜欢的时候,符旗就已经只会哆嗦着从hou咙里发出猫一样的咕哝声了。
不断往下咽的唾沫和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呻yin混在一起,xingqi官给他带来的享受让他发出来的声音都极juxing意味,就这样以粘稠的欢愉声——han糊不清地回答了徐祁舟的问题。
徐祁舟心思活络起来,到目前为止,他给符旗尝的甜tou还都只是诱饵,他的旗子什么都不懂,没完没了地握着他的手腕夹着他的手指磨蹭着chuan,chuan得他鸡巴ying到发疼;微腥的脏东西淌了他一手,旗子却只回报给他几个吻,对挚友ku裆底下越鼓越大的那一团东西视而不见。徐祁舟当然不会满足与此,他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要十二点半,此时虽然没有安全套——但他并没有将安全套考虑进与旗子的xing爱必须工ju之中,这是他的旗子,完全的——看着符旗有点昏昏yu睡的脸,徐祁舟想,他得抓紧时间讨点报酬回来。
于是他将手指抽出来,向符旗提议:换个更舒服的方式。他将自己的ku衩拽下来,lou出被黑色内ku包着,但已经快要包不住的鼓起前端。符旗还没要够,尤其是刚从自己那个女阴得了这种新乐趣,原本对徐祁舟说的另一种方式跃跃yu试——虽然他还不知dao是怎样的方式。但当徐祁舟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充满暗示地lou出他那bo起的xingqi在内ku下的形状,符旗又怀着胆怯的期待,联系起了刚刚那黄片中的一幕,在退缩与接受之间摇摆不定了。
就不说徐祁舟那gen东西有多cuying,符旗偷偷地瞄了瞄自己那被手指tong开的小dong,折腾了这些时候,还是个小小的地方。
他对xing没概念,记事以来只被教育要把自己shenti的残缺当作秘密藏起来,但男女之间赤luoluo的shenti侵入行为——何况自己尚且不拥有正常完整的女xingxingqi,光凭想象他都觉得怕,觉得痛。
但徐祁舟提出要求的方式很狡猾。
“旗子,你想不想chaochui?”
符旗摇摇tou。
他的动作让徐祁舟怔忪,回答却差点让他笑出来。
“什么是chaochui?我,我这学期的生理课好久没去上了...”
他只穿着一件T恤,脱下来的内外ku在他岔开的两tui之间垫着,上面几chu1都是shi黏的水痕,刚从快感中脱离的表情因为控制不了的困意,看起来有点傻,尤其是和自己接吻后,嘴角还有没ca的口水。
徐祁舟看着他,高中的旗子和初中的旗子几乎没有变化,现在这个被他用手指玩弄过bi2xue,却还懵懂地不知dao什么叫“chaochui”的旗子,跟徐祁舟记忆中那个初中未成年的小男孩重叠到了一起,那时候那个晨bo了却不知dao怎么chu1理的小男孩,哭着拉自己去卫生间说小鸡鸡涨痛,自己一边帮他ca眼泪一边教他怎么用手去疏解。
他没有变,自己也没有变,永远对他好,永远对他坏。
徐祁舟将pad拿过来,他一点播放,里面的女人又开始叫起来。符旗瞬间又涨红了脸,徐祁舟却拉这个光着屁gu的傻子一起来看,他拉着进度条,快要到那bu分时停了手。
与最初看到这个的气恼相比,此时被徐祁舟强制揽进怀里的符旗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心悸,他有点不好意思,不仅是为了看黄片这件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