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符旗穿着睡觉的T恤正中印着一条叼着玫瑰的黑色鲸,线条简洁,画风却狂野,每次在自己试图将阴jing2再往里cao1深那么一点儿时,徐祁舟注意到,符旗那原本没chu1放的手,总要在两边乱摆一阵之后,像一个试图在xing窒息中自救的可怜人,一边猛烈起伏着xiong口,咽着口水han糊着喊停,一边胡乱地揪着T恤rou——徐祁舟的视线从他被自己cao1开cao1红的脏bi2口移到他xiong前,T恤被他揪地起了皱,正是那朵玫瑰所在的位置,花ban扭曲着,徐祁舟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他的两手绕到符旗后腰往下摸,摸进他的tunfeng,再从tunfeng里往前摸,摸到了被阴jing2撑开来的那个肉圈。抽插着磨了这会儿,水liu了不少,往里ding的时候却依旧紧得不行,自己留在外面的那bu分xingqi没法到肉dong里好好兴风作浪一场,只能可怜地尝着每次抽出guitou后,上面被弄脏的那bu分带出来的淫水。
符旗正仰靠在徐祁舟的大tui面上,困得上下眼pi都快糊到一起,神经却还紧绷着等着徐祁舟将他的屁gu往上抬起,等着下一次插入。只是那一小截阴jing2,符旗就在初尝的插入式xing爱里昏了tou脑了,生物钟在他脑子里响了数次,可阴dao浅口chu1被撑开的痛,还有在它更里面期待被插入的yang,都让符旗不情愿现在就停止。他是为了睡不好才来找徐祁舟的,但现在他才发现——混沌地这么醒着也好,因为黑夜里还有别的,比香甜的梦更诱人的东西。
徐祁舟在摸自己下面,他张着tui,努力睁着眼,看自己夹着挚友xingqi的私chu1,阴chun发涨,阴jing2往bi2里挤的时候它们像被分作两ban强行剥开的肉桃子,自己的那gen东西耷拉着,没个雄xing的样子,bi2口倒是水滋滋地han着徐祁舟的阳ju,guitou慢慢往外抽,bi2里的肉箍紧了它也慢慢跟着往外溢,又shi又红的在bi2口挤作数层,淌一会儿汁水再一层一层地缩回去。
他看着徐祁舟的手握在jing2genchu1,看着那刚从自己bi2里出来的guitou,他正指望着下一次那gen东西再次进来时会能ding得更深些,徐祁舟摸着肉圈边沿刚被撑到极限的那薄薄一层,却在想今晚是真的不能够了,他怕自己用蛮力全插进去,旗子底下是要被cao1出血的,但现下这种水磨功夫又不知要zuo到何时,符旗眼睛红红的,像是因为哭过,更像是因为困。
于是徐祁舟将小tui撑起来,让符旗往自己xiong前靠,拉着他刚刚一直闲着的手,重新抠弄起他的阴di。符旗的期待落了空,更讨厌的是他感觉这场xing爱像在牛的胃里进行般,不断地反刍,不断地回到前戏,徐祁舟带着他从伊甸园的树上摘下了苹果,却在喂食他的时候定了种种规矩,太不痛快了。符旗在xing交中隐约弄懂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痛快,是以前在看西游记时,猪八戒偷摘人参果之后糟蹋和狂吃的那种痛快,当然符旗从来不觉得自己猪tou猪脑,虽然他再怎么用功学,成绩在班级总是倒数,思考问题要么慢一拍,要么一genjin。可是,他觉得自己这次的想法是很有dao理的,他想:已经踏入禁区的罪犯还有谁会在禁区里束手束脚?
所以任凭徐祁舟哄他说阴di也能高chao,也会舒服,且不会痛。符旗也只是皱着眉不肯依他,一个劲地克制着阴di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将手从徐祁舟的手中挣脱。他已经知dao只要自己忍着痛,就能得到更多。
“我就要!”他一边这么宣布着,一边握着徐祁舟的阴jing2往下坐,一开始的bu分进去已经很轻而易举了,阴dao像是记得guitou的形状,一分不差地包裹着它,欢喜地蠕动着肉水bi将它往里迎,符旗的手握着那gen大东西,随着前面一点点进去,他的手就慢慢往下面移,起初还好奇地rou着徐祁舟鼓鼓的阴nang——因为他自己的阴nang格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