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压着声音闷哼。
那只手够了他屁的两肉,从屁里往下往前,摸进了符旗夹着的那一小块地方里,又去玩他前面那两小多出来的女人肉,阴被掐的时候符旗没忍住踢了一下这个氓的小,结果踢掉了自己的拖鞋,徐祁舟咬着他的锁骨笑,搂着符旗腰的那只手往前带了一下,让他那只光脚踩到自己的脚面上。
这个人一贯给自己的东西都没法分好坏,符旗踩在他脚上的同时,口也被两手指撑开了,他低叫了一半立刻咬住自己的,还有一半是压抑着的鼻音。徐祁舟的手背被符旗的小内绷着往里推,手指轻松地又进去了一节,的小裹着他,这是旗子上最宝贝的肉。
他闻着旗子T恤的味,旗子穿着这个睡觉,如果能睡在他旁边,每天混着沐浴泡泡的春梦起来不知有多妙。不过都睡在自己床上了还需要什么春梦呢,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联想,手指被绞紧了,符旗一边一边拍他胳膊。
“别,别了,听到....我姐脚步声...”
符芝洗完澡穿好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家门口迎面进来的徐祁舟,端着一大碗新鲜荔枝。那盆她以为已经晾好的衣服还在盆里,被放在窗台上,符旗空着手,低着跟在徐祁舟后面进来。
“符芝姐,”徐祁舟客气地笑着朝她点了个,“跟旗子说了几句话,搞得他事情都没。要不先吃荔枝?我爸妈寄了一箱来,还都新鲜,我拿点来你们尝尝,一会衣服我跟旗子一起晾。”
徐祁舟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在符芝眼里不仅品可靠,成绩优秀,作为符旗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对自己这个弟弟完全是让符芝没话说,她笑盈盈地让他俩吃,她去把衣服晾了。
桌上两个大男孩碰着,徐祁舟给旗子剥完荔枝了一下自己的两手指,符芝看了他们一眼又深感欣,在她看来,旗子特殊的徐祁舟是不知情的,纯出于兄弟友谊,旗子受他太多照顾,当然这感动了符芝的兄弟友谊,都是因为她不知背后的墙上那一块被发印上去的水痕是怎么来的,没听到徐祁舟说的话。
“还是这个甜。”
符旗着一颗大荔枝几乎呛出来,徐祁舟的那两手指上不止有荔枝的汁,还有他的。
等符芝晾完衣服进来,他们的话题又立刻变得自然,虽然符旗的脸还是红。
徐祁舟一边让凳子给符芝坐,一边问符旗:“你明天真不去看我训练啊。”
“哦!”符旗这才想起来,“要去的...”
符芝端了两杯牛过来,让他俩一人一杯,徐祁舟刚端起来,符旗仰着跟他说:“我同桌被选上你们篮球队的学生经理,”他了一下角的荔枝甜水:“她一个人不好意思,让我跟她一起去。”
徐祁舟端着的那杯牛又被他放回桌上,符芝让他坐下来吃,他像忽然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