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旗明显迟了很多才大概晓得了那里面不是什么打印材料,有那膏药,有蓝色小球,有棕色透明瓶子,有简易摄像支架,还有现在徐祁舟拿到他眼前的那东西,一个仿制硅胶男。
如果符旗清醒,他会歪着脑袋想:不应该的呀——但现在,疼痛和快感的界限被rush强行模糊掉,无限放大的生理求绑架了他。
他哽咽着的声嘶力竭毫无气势,腰在徐祁舟胳臂上高高托着,被掰开了,徐祁舟脸在中间凑着,想抠那个女就抠,想就,想日就能让他等着大肚子。
爱用品是这里的玩,新奇的,让人害怕的。有从符旗小里刚排出来的,还有正准备再进去占地方的。那假阴被徐祁舟递到符旗手中,他在rush的余劲中像个失智小子一样轻轻翻了一下眼。徐祁舟低下和他脸贴脸笑起来,但什么都不说,也不用说什么。符旗的手脚都,能动弹的只有抽搐的大肉和蹭着床单的脚趾,他是徐祁舟的提线傀儡,徐祁舟教他十七岁就扮床笫水鸾凤,演侍夫小妇,他就得扮,就得演。
“没人敢吃你,”徐祁舟的声音像被床罩蒙住了,糊又遥远,带着啧啧声:“哥哥在,哥哥跟你亲亲嘴。”
他上不得不蜷着,脸颊贴着徐祁舟的,他和徐祁舟成了个倾斜着的69。
蓝色小球一点点在往外,他想为了那些不正经的大人话,打徐祁舟一个嘴巴子,又想难得承认一次自己的笨,自己什么都学不好的;但又不得已地在用力,不是他的力。是刚刚那从小瓶子里的气,推助着,窜到叛乱的血肉里,底下燥热着对那颗球放了行。他的指尖抽搐着扣在床单上,指甲的疼却疼得人舒服。
他在徐祁舟怀里遭了囚,一直倚着徐祁舟往下,不受控地,从他坚的膛,歪歪扭扭地到他坚的旁,在汗着后脖子躺倒在徐祁舟大上的时候,蓝色小球高频撞在挤夹它的每寸肉上,挣开口肉,从肉中掉了出来,伴随着口被迫开阖的闷闷啵一声,糊上东西的蓝色脏小球掉在了垫着的大枕巾上,然后往离拍摄镜近一点的地方了几。
摩挲,好像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一边让他再将分得开一点,一边失了窍地说着荒唐话。
黑色镜抓着了这所有的一切,用小碗口那么大点的地方,将他们从碗口装到没底的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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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镜正对着他们,焦距在符旗两之间,他失魂的涨红泪脸颊被镜记录得模糊,假阴在他脸上蹭,在他出口水的上蹭。
符旗不喜欢这种亲,却只能哭,蜷着哭,屁在别人手里托着,两间像开了瓢的红瓜,烂烂的,汁水的。猪猡交或者豚犬欢好时才什么规矩都没有,徐祁舟衣冠端正,朗朗青春偏也要这种腌臜事,得放肆又克制,等他尝够了味,又将符旗的腰放下去,勒着他往上提,让他靠着自己坐好。
“哥哥,哥哥——呜,”符旗乱挥的手在徐祁舟背后拍打他,尽是泪痕的脸颊在徐祁舟立的阴上蹭,那开了他的阴,里的肉被着,着,原本得外翻的口和一样红,一样热,只是没的爽快,它简直是被着了的疼。可总散不出去的那一缕情气却叫它忍着,受它受不了的糙热,扇阖着脏肉接徐祁舟的唾和。
落地灯照得刚刚好,符旗从后腰被高高往上托的屁下是一片灯影,脏了的小球停在屁尖形状的阴影上。
“就是这样,学着给哥哥老公生宝宝,好不好,嗯?”
拍摄机上的小红点一直在闪,像小丑乱时迷了人眼的刺红鼻子,在成人游乐园里当一个机械的荒唐情趣旁观者,看着早熟的徐祁舟将他的童伴骗进来。
从他被徐祁舟掌握着的两之间开始吃,有热乎乎的在他。
“啊呜——”符旗茫然地哭,茫然地叫,他被徐祁舟欺负定了,欺负得没了度。说怕是没用的,刚刚了那口瓶里的气不准他说怕,心翻转着,了毒一样地。他眼前发晕发转,他的往又又厚的枕里栽,眼神迟滞地往上看,床罩又变了,变成了往他脸上开的花,白色的玫瑰要将他吃了。
黑纸袋就在床边,徐祁舟伸手下去够了个东西上来。
作者有话说:不要说我欺负旗子啊,实在是人物有自己的格,我不了徐祁舟干坏事!
他的屁,过他的会阴,折返回阴咬了一咬,便一去不返地钻进那个肉里。热糙着,符旗又开始乱挥着手到抓,使不上力地抓,哭叫着他自己都不知在叫什么的语无次:“别吃我,谁也不准吃我,我,我不好吃,哼——”
徐祁舟掐着他的后脖子,像掐着欺负惯了的幼犬,将他往前攘。两间什么都有,有他自己的,也有徐祁舟的。那假硅胶从他的颈弧线往下,戳着,长在徐祁舟间的那真的,不比假的小到哪里去,还热,还有沾着那些水珠的阴——戳着符旗的后腰,横边都得硌人,在试探地往漉漉的屁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