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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雄主,我,我不知,里面快要裂了。”自己竟然能吃得下雄虫的整只手,太可怕了。可怕的事实,恐惧的快感,兰伯特不知自己要还是不要,只将一切交给雄虫,而他相信就好。
“那就吃吃看。”朱利安手掌在雌虫内按压一周,和生腔口的刺激早已让甬内淫水泛滥,这一摩没有丝毫滞涩,只会带给雌虫无上快感。
“啊——啊——啊——!”兰伯特爽得浑哆嗦,雄虫手掌这么一旋转摩后,成串快感接连爆炸,震波辐到的所有角落,每条神经都在激爽颤栗叫嚣,他被彻彻底底玩透了。
雌虫高亢带着哭泣之声的呼喊下,朱利安的手在内抚摸按,每一条褶皱每一个隙,细柔的像是一个紧致的套子缠裹在手掌四周,黏腻贴合。当整个被摸索个遍,朱利安一点点抽出手,再次进入已是手握成拳强横地破开甬,一拳到位(胃),借着丰的冲进、抽出。
一个人的拳,即便是雄虫,整只进后也极为恐怖,若雄虫想,兰伯特只需被重重一击就可能顷刻毙命。但他却无条件地放纵着一切的发生,他尽力放松打开,即便快被这种可怕的感觉疯,也不曾反抗挣扎哪怕一下,只是全心信赖着他的雄主,任其玩弄使用。
“啊——碾碎了,雄主,不要,不要。。我,不,碎了,呜啊啊——”撑得紧绷痛胀,每次摩都像是会裂开却又爽得浑通电般麻酥爽。拳捣弄在内,撞击在弱柔的官上,兰伯特觉得自己内的脏都发生了位移,再捣下去就要烂掉。但这种可怕的错觉却伴随着令人疯狂的快感,理智在颤抖瑟缩,却在无畏渴求。眼泪不知不觉间簌簌落,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真的不要吗,那为什么夹得这么紧,你分明爽死了吧。”内的拳整个被浸泡在汁水中,包裹在肉内,越缩越紧,像是要把入侵者挤出去又或者是拖拽到的更深。的反应总比语言诚实,朱利安知雌虫快要不住了,将拳略抽出些,转个方向指骨抵在前列挤压碾磨。
“哈啊啊啊啊啊——”眼前除了闪烁的光影什么也看不到了,兰伯特猛然起,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浑窜了一般失控着抽搐。后孔先是猛烈溅,后是断续涌出透明,一个圆圆的肉无法闭合,里面被玩弄得猩红的肉挤压颤动一览无余。
“还没有完,我们继续!”朱利安借着雌虫的高,扶住虫对准生腔的角度一到底,在腔内快速抽插。高时的雌甬和生腔口紧致非常痉挛弹动,给插入其内的虫带来最极致的享受。朱利安抽插数下,在雌虫艾艾不绝的呻哭求中释放。浆浇灌肉壶,雄虫强力的信息素冲击让第一波高尚未结束的雌虫紧接着被送上第二波。就在兰伯特以为这就是终点,他会在快感中死去的时候,猛地子又是一颤,内热冲刷,强烈刺激,饱胀的灌注让他眼白一翻意识断档终是彻底晕厥过去。被强暴蹂躏般凄惨地趴在满是狼藉的大床上,下黑丝浸沾染白浊,丝袜外的肉红着颤动,两肉中的口可怜地不住收缩却依旧无法闭拢。伴随这幅画面响起的似乎是“咔”、“咔”的声响。
“雄主?”幽幽转醒已不知过去多久,下又酸又胀又痛,内的异物感依旧鲜明,让兰伯特一点点记起方才发生的如梦般疯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