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眼泪不停的,神志不清,思考力似乎都被那持续侵入自己的东西给挤出外了,无奈的哭喊“好涨…啊…不行了…别进来了….”
坚利的冰刃持续破开紧促的,还未全排尽的分淫水了一点内,冰冷的温度吓退开的肉,看不见的越往里确实里面的阴肉就更加柔,插入痛感也减轻了一些,反而是窄小的阴口被撑得直疼,呈现一个又大又圆的肉。
“啊,好凉…呜呜…”林夕红着脸,年轻的最不经挑逗,里的情很快就被淫鬼熟练的动作挑起了,不得这里是哪,仰着呻出来。
林夕手掌终于抓住讲桌的边缘,用力的骨节泛白。插在花的东西停了下来,等花适应了大小又继续向里面近。
“别怕,放松,我会让你快乐。”淫鬼变成了诱拐纯良小朋友的恶鬼。
尽下的林夕哭得厉害,淫鬼口安着,底下也丝毫不委屈自己,凉气攥紧林夕的腰不容置疑的一点一点往里挤。
“舒服吗?”声音竟然有些许温存的味,而淫鬼嘴上有多温存,下就有多暴,林夕的双被折得几乎贴在他的耳际,又有两凉气扒住大花往外拉,似乎很坚的冰带着的黏腻就抵在小阴前,小阴如同两片蝴蝶翅膀,脆弱无力的扑在无形的冰上,发着颤,得令人恨不得将它烂碎。
被这鬼得声音蛊惑着,林夕红着一双兔子眼跟着他慢慢呼,随着呼的起伏,花也收紧舒张,箍住挠似的一一。
“放,松,夹太紧了。”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似的。
“来,跟着我,呼…气就不疼了。”淫鬼的声音变得低沉喑哑,回响穿透耳,撩得林夕心脏也一阵不规则的动。
“啊啊…”林夕一下猝不及防被淫鬼一摁,冰堪堪半个进了窄小的口。
“啊啊啊…不要…疼…不…出去…”林夕哭唧唧,手在空气里乱抓,连个着力点也找不到。
“呼…嗯哈…”林夕张启的红里吐出被挤压得破碎呻,缠绕着他的凉气在他腰侧抚摸,钻进未脱下的校服里,轻柔的带着安抚的抚弄他的脊背,而底下越毫不客气的趁着林夕舒张时往花深入侵。
“呜呜…啊啊啊…”林夕全的思维都被那正在进自己的巨大东西给碾散了,只有感觉细胞还存在着,那一点一点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入的感觉却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只能跟随耳边的声音,让他什么他就什么。
林夕额全是汗水,又紧张了,“疼…呜呜呜…疼…”
“呜呜…不…不…”强烈的危机感和惧怕令林夕忘记了对淫鬼的惧怕,惊慌失措的扭腰想要逃跑,他的还记得这有多疼。
承受不了抖动。
而无形的淫鬼不是他想逃就能逃开的,一气息卷住他的劲瘦细腰往回拉,压着大的力量更甚,林夕整个人被固定在讲桌上,桌上的粉笔、教、尺子都被推倒了地上,凌乱撒了一地。
然而本来就是用于接纳的地方,已经主动分的阴水,蠕动的肉也很快适应了这壮的东西,弹极佳的口,褶皱
“很棒,真乖。”冷气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继续温柔的喃喃细语“继续…放松,让我进去,接纳我,包容我…”
“呼…”淫鬼似乎呼了一口气,光是口的紧致感就勒得他浑细胞都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