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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了张嘴，又只能闭上。

腰上缓缓用力，眼尾被磨得发红，把他成这幅模样的人却仍是睡着，睡的很香。黑发落在额前，显得俊秀又温柔。他昨日本就被抽了，现在屁上疼痛难忍，泪水夹着汗水把他弄的狼狈不堪，几乎忍不住喊方青凌了。

        ――可是是方青凌喂的，他欢喜得紧，甘之如饴。

        方青凌抱着他，忽而郑重其事地说：“……我昨天梦见……若有一日……我们反目成仇，希望陛下开恩，给我个痛快。”

        他嘴里发出一声哭叫。

        慕辰一言不发，着腰左右开弓地扇自己嘴巴，不过几下，脸颊便高高起，他嘴里漫出血腥味，却不敢停。后疼的一阵阵酸，颤颤的起来，脸上又一下一下挨着耳光，他心里羞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方青凌闭着眼，看也不看。

        慕辰无助地仰着脸挨打，脸上被打的红，动了动。低声：“……不怕。”

        他怜惜地摸着慕辰红的脸，：“也不知少用点力气。”

        “说了别闹我！”方青凌眼睛都不睁，冷冷的吩咐他：“掌嘴！”

        他缩进方青凌怀里，蹭着他。方青凌揽着他的腰，吻着他的眼睛。用手玩着他的。

        罢了，他如今的份不就是给他玩的么？撒气便撒气吧。

        “怎么，受不住了？”那人却突然开口了，他吓得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喊了他了。

        连问他为什么拿他撒气地舍不得。

        “不怕？”方青凌忽然笑了：“你脸上被打成这样，遮掩的了么？”

        “你不怕落人口实么？”方青凌用手挑起他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打他的脸。

        “今日中有宴……”慕辰急忙张开嘴解释，沙哑地：“我想回去……在御书房添些你爱玩的……是我的不是。”

        方青凌微微笑着看他这幅可怜相，懒洋洋：“我困得很，你自己起来吧。别闹我。”

        “你放心，朕知你怕疼……必不叫你……”他哽咽着说不下去，“都是朕不好，昨天该陪着你睡……”

        慕辰忍不住有些委屈。之前他起不来，方青凌疼着哄着，这次……不是明摆着拿他撒气么？又生什么气呢？

        慕辰叫了起来，在他怀里动听地学着狗叫。

        说着拿了粥，一勺一勺地喂他。甚至还仔细的给他夹了糖饼。

        “陛下这么说，我便知足了。”方青凌笑了笑，沉默下去。

        慕辰着眼泪点点，不敢再迟疑，尽力一提腰，刚勉强上了。便又凄凄惨惨地落了下去。

        “起来吧。”方青凌说着拉了他一把，他的倒在地，被方青凌拖到床边。方青凌拿温水洗了他的，低声吩咐：“以后别睡在床尾，会着凉。”

        慕辰垂着眼笑了笑。

        “我怕吵着你，盖着衣服，不碍事的。”慕辰笑了笑。

        “停了吧。”方青凌在心里默数了二十下，翻了个，若无其事地：“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都不陪我？”

        慕辰一一吃着，他素来不喜欢吃这些甜的。嫌腻得慌。

        方青凌摇摇，吻着他：“我喂你吃点东西吧。”

        慕辰无声地抓紧了他的手，轻声说。

        “叫几声我听听。”方青凌用另一只手抽着他的吩咐他。

        舍不得。

        他若真的敷衍了事，方青凌岂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