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锋嫌段玄璟温吞缓慢,把他的压在上,让阳物完全深入,直捣咽。
完全透不过气的段玄璟一边承受男人暴的肆,一边想着秦轻舟。他突然觉得秦轻舟也不算残忍过分了。至少秦轻舟并不只把他当成用来的物,而是有几分真心...
“给孤!咬到的话,孤就握断你的宝贝,让你成为大楚第一个太监皇帝。”
由於拓锋的阳物太大了,这一阵抽插时,段玄璟被迫把嘴巴张大,下巴也发酸了。脸颊被阳物得变形。
段玄璟犹豫之时,阳物就飞快地到嘴巴了。腥臭味蔓延在尖上,让他想呕吐。
“羊羔儿,孤要把你干到再也不想找其他男人。以後要发的话,你只能找孤这个主子!”
然後,拓锋就把他抱上床,用刀把绳结割开。段玄璟的手脚因被捆缚太久而发麻,使不上劲。
艳阳高挂,又是明媚的一天。段玄璟仍然在床上被狂。双眼内是一片虚无。俊脸上布满泪痕。他已经努力不去求饶,却抵不过的臣服。咬痕和瘀青重现在他的上。二人相连之被淫水和弄得一塌糊涂。
谁主动吻上来,着孤的宝贝?是谁被孤干上一夜,都要快被烂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陛下下了床後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拓锋揭起裙子,起的阳就弹到男人的玉脸上。
此物不应存在人间!这本是罗刹恶鬼的凶!
段玄璟倒抽一口气,不料入厚的麝味,胃海翻腾。
当时被坏的感觉涌回来。被如此凶残之物插入,不死则伤。若不是有御医的话,他可能就要死在龙床上了。皇帝被敌国帝皇死,这会是最窝的死法。
他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活着回去再见他一表面。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段玄璟痛苦得泪水也洒出来。拓锋不等段玄璟适应就横冲直撞,把当成肉来猛。这狭窄,又会猛然收缩,也给阳物带来新奇的快感。
可是若果他卖力抵抗的话,拓锋可能就会杀了他。他必须假意迎合,等待最好的时机去逃脱。
北戎人吃的是甚麽!?怎会这麽难吃!?
他心惊胆颤地看着那驴玩意儿愈来愈靠近後庭,控制不全的紧绷。
下人送来早膳时
美若好女的他穿着粉的袄裙,裙下却是丑陋凶兽,这样的差异让人不能相信。
在激痛之中,他想起容知秋。
周飞亭的男之大已是罕有,拓锋的不只大,还形容可怕。紫中带黑,青纠结,布满突起,有几分似狼牙棒。眼噗哧噗哧出淫,散发野兽似的气味。
侥是段玄璟经百战,也看直了眼,禁不住瑟瑟发抖。
段玄璟又想到左晚衣每次必会细心爱抚,承欢时绝不难受,只有欢愉,对嚐烟後的云雨之事也不再生气。
拓锋暴地扯开花,花里还锁住不少水,他一见就皱起眉,手指挖出左晚衣留下的。
小腹被撑得状如怀孕妇人、满的咬痕瘀青、後被得合不拢上...
“羊羔儿的真贪吃!怎麽到现在还能留住别人的阳!”
段玄璟只觉天旋地转,脸一阵青一阵白。
想到之前给人口淫时,也没这般难受。他不由想到周飞亭的好。就算情到时,他还不忘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情人。连他讨厌的皇叔也没有那麽可恶了。至少他的阳物比这味好了
撕裂的痛楚让段玄璟要昏迷过来。偏偏拓锋每动一下,痛楚都会传遍全,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整个晚上,他小唯一得空的时侯就只有拓锋去解手和吃东西时。连他自己要撒时,拓锋也不准他离开,拿出一个夜壶,将他抱着,好似教稚儿似的。但是,他的阳物仍然深深埋在後庭里。段玄璟压抑不住意,抽噎着出一黄水。他听着水声打在夜壶里,彷佛听到自尊心被打破的声音。
拓锋不悦地把脂膏草草进去,就要提枪上阵。
硕大,拓锋磨蹭半天,勉强捣入口。下一刻,就把整阳物完全没入。
飞亭、皇叔、晚衣、轻舟...自己在蛊虫的影响下勾引了这麽多男人还不够,竟然诱惑了敌国君王!?他简直是大楚皇室的耻辱,任世仇把尊严踩在脚下。
他费力阳物,阳物在柔的口腔中又暴涨一圈。
他的一席话让段玄璟脑海里的迷雾又被散了。
阳物蓦然抽离,粉被拉出来,然後,腥臭的浊就暴在上。段玄璟不情不愿地咽下腥热的阳。拓锋还迫他张嘴去确定他完全喝下去。
如此残的暴行也就只有拓锋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