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地在他的脸。这个无助的姿势让他想逃开,可是被双手紧抓着,十指深陷在肉里。蓦然贴住淫,他顿时就没有力气,间发出甜美的嗯哼声。
他该叫他不再的,可是话一出口,就成了“好会”、“那里也要”。
虽然被拓锋掳走的日子不长,可是过度频繁的暴事让他的小愈来愈易饿,淫尽现。几日没被,就叫宝难受,秦轻舟送上门自是称心如意,美不可言。
钻进去了,探索着仙,把肉摸遍。同时,青年把淫水喝得啧啧作声,力几乎要拉出媚肉。
段玄璟整个人迷迷糊糊,浑发热,叫嚣着要宣。
终於,在後猛力出一温热的淫汁时,前方的龙也出阳,他这才稍微清醒过来,看到的是青年间可怕的突起,甘酸味传入他的鼻腔,把骨子里的淫和帝皇天同时诱发出来。
这几日在拓锋前,他活得毫无尊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秦轻舟在他面前却是如此卑微,全心奉献给他。在他的上,他重新找回帝王的尊严。
心里有声音蠢蠢动,告诉他轻舟是他的人,那男自然也是他的,享用他的阳物是理所当然的。
一哪能满足连日着驴的肉?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快点把他的阳物吞下。
“轻舟,你的阳物也起来了。你不是说这次只是要满足朕吗?怎麽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皇上恕罪,臣不能控制那。”秦轻舟看不到段玄璟的表情,以为他真的怪罪自己,又是惶恐又是失落。
“既然你都享用了朕的那里,为了公平,朕也要嚐一嚐你的。”
段玄璟轻轻一笑,把阳物掏出来,那张君无戏言的嘴就上去。
拓锋被激烈的呻声吵醒。他立刻分辨出这是叫床声。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人?不能等待回去草原才干吗?
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个陌生的山。除了他,邋有两个人在山里。仔细一瞧,其中一人正是失踪数日的段玄璟!
段玄璟此刻全赤,他正背对着另一人,骑在他的之上。下的人躺在地上,动腰肢。段玄璟双手抓住青年的大,疯狂地自行上下动,男不住进出艳红的美,插得淫水飞溅,青年腹上有一滩发亮的淫。
段玄璟被干得迷乱,俊脸组,但拓锋的抽气声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醒过来了。嗯...啊...怎麽办...”
“放心吧...我已下了门派里特制的骨散,他的手脚都动不了的。要我再下一次迷药吗?”秦轻舟深知段玄璟脸薄,怕他不喜被北戎狼主见到如此情态,岂料,段玄璟冷笑一声,眼里有复仇的快意
“...不,朕幸你,与他无干。他要看就看吧,朕无所畏惧。”
拓锋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不是在作梦,立即大吵大闹。
“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