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受伤不断,却从未试过如此难熬的痛楚。最感脆弱之被入尖锐的簪子,只要阳物一动,簪尖就会刮到里面。
“朕还是心慈,不会废了你,要你当小兰子的。你只要不,就会没事。忍一忍吧。”
说罢,段玄璟便坐在秦轻舟的大上。
“你怎麽蹙眉了?是不是怕朕也这样对你?”
“不是的...只是臣一直小心翼翼保,现在簪子却被他沾污了,没有皇上的味儿了。”失去收藏品後,秦轻舟失魂落魄。段玄璟见他沮丧的样子,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那朕就给你的肉棒完全沾上朕的味儿,好不好?”他一手潜进秦轻舟的子,掏出起的肉刃,在青年耳边吐出暧昧的气息。
“好好好!谢皇上赏识!”秦轻舟眉飞色舞,高兴得语无次。
真是的...就这麽急不及待要朕吗?
段玄璟心里却是一甜,被他的傻气打动,小蠢蠢动。
他扶着秦轻舟的肩膀,提起腰,一手扶住坚的阳物,慢慢坐下,小一寸一寸地吞下雄硕的。当柔的肉贴到大时,男完全捣进段玄璟内深,後被撑满,让他舒爽得说不出话。
拓锋的脸对着二人的交合之,只有一臂之距,连小的褶皱也可看得一清二楚。偏偏这样香艳的景象对他成了最可怕的折磨。只要阳物一有反应,就会感受到簪子的刺入。
在拓锋痛苦的呻中,段玄璟前後摇晃,阳物磨到媚肉的不同,偶然刮到,段玄璟就倾倒在秦轻舟的膛上,饱媚意地唤着轻舟的名字。
秦轻舟按捺不住,孔武有力的健臂将他的腰箍住,与他口相接。这个姿势让阳物深深地击中心,把段玄璟得成发情的牡兽。他嘴里是秦轻舟急切的,只能发出糊不清的呻,不然的话,他定会抛弃帝王的尊严,满嘴淫语。
纠缠的两肉,一黑一白,却有莫名的和谐之美。
拓锋看着二人恩爱缠绵的样子,眼里几乎要火。他每次段玄璟时,都是在强迫他,从没享受段玄璟的主动服侍。现下看到他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展现诱人的面风貌,使出不同的技巧,便火上心。
二人一分开,秦轻舟一声“皇上恕罪了”,双手托住肉,把他提高一点,再重重往下压,突如其来的深让段玄璟爽得脚趾紧绷。
“嗯..好深...朕很喜欢...继续...”
“遵命。”
伴随秦轻舟手臂的动作,段玄璟上下晃动,阳物从艳红的小进进出,淫水被搅成白沫,二人结合都是水光亮。
拓锋看得咙发乾,阳物涨痛。旺盛的他有好多日未曾渲,他亦无比想念羊羔儿的一口好。就算插着簪子,仍阻不了他的兴奋,他只能并嚐痛苦与兴奋。
“孤...孤好难受...”
血气彷佛都集中在间,阳物已涨到可怕的大小,颜色也比平时深,就在拓锋以为自己的阳物要爆开时,他的手突然能动起来了,握成拳状。
孤果然是天选之人!命不该绝!
其实,由於在激痛与兴奋中,拓锋的血气运行极快,骨散的功效比秦轻舟预想中的更快失效。
二人还在激战之中,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