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平时还要快出水呢。”
“你...”
虽然在摸他的就只有拓锋,可是他有种被无数男人淫的感觉。那些炽热的视线好似在吻他肌肤的每一寸。他们都对薄布下的美虎视眈眈,狠不得扯下遮羞布,看看拓锋的手指是如何玩弄私。
拓锋说得出,得到。三年来,在人前情交对段玄璟不是陌生的事。拓锋的极强,兴之所至时,会不顾场合推倒他。拓锋的兄长、他的手下、侍女,都见过段玄璟浪的模样。在其他男人前,拓锋会得特
段玄璟眼底里的无助恐慌,挑起拓锋的凌感。
然後,拓锋的手就探到薄纱之下。
因害羞而发红的耳珠看起来分外美味,拓锋一向随心所,便低轻咬,以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量说话。
“你说,我在那些人面前你如何?”
他乖顺地侧躺在地毯上,把伏在拓锋间。拓锋咧嘴一笑,爱怜地搓弄段玄璟的发。那光景就好似疼爱着打盹儿的猫儿。
段玄璟不敢张开眼睛,他知整个帐篷的男人,楚人或是北戎人,都在打量着他的。
“大胆,你快些放开三皇子!”
段玄璟窘色更,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原侥幸没人认出他的分,怎料都是他的妄想。
段玄璟哀求的眼神并没有让狼主心,他反而提起段玄璟的脸,让他的表情暴在众人眼前。
拓锋挑衅地扫视众人,最後停在忿忿不平的颜时真上。
不要.....不要看....
“乖乖羊羔儿,告诉这些大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
颜时真气得发抖,他还想发声时,就被边的同僚制止。冷静下来,他才发现北戎人都停下喝酒,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他们肌肉隆起,只待一声令下就会施暴。
这麽多知他的分的人都看到他淫乱的模样了!段玄璟羞耻难耐,但这种屈辱却让他久经调教的变得更感了。只要感受到男人放肆侵略的眼神,肉就会变成最适合男人享用的状态,淫亦会愈加渴望被阳物。
颜时真却坐不住,瞪大眼睛高声。
帐篷的说话声完全消失,只余下沈重的呼声。
这些楚官的出现提醒段玄璟除了狼主的母羊外,他还是有大楚三皇子这个尊贵不凡的分。
“孤对塔里罗甚麽可需要你的过问?”“塔里罗”在北戎语中是指草原上最珍贵的宝物。从这个名字,可见拓锋对他的爱。
段玄璟目光游移,突然前梅花被狠狠了一把,一个激灵下,他只好吁吁。
一众楚人眼见皇子受辱,却无人敢指责。当年,三皇子被掳後,怀帝不理不睬,只皇子为国捐躯,丝毫没有营救的打算。
“只要我一插进去,你就会立即主动抬起屁,疯狂摆动,叫我再快些。所有人都会知你欠的本。”
夸张的咕唧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可想像美是如何的多汁。
“...喜...喜欢...狼主没有迫我...”
“颜大人,你都不知他有多。我让你见识一下吧。”
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
他已经好久没品嚐到害怕羞愧的段玄璟了。虽然柔顺乖功的他很好,可是现在的他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想欺负糟蹋他。
经过三年的调教,段玄璟已被他得贴贴服服,成了乖巧的母羊。早上醒来时,阳已经在段玄璟温的口腔中,阳被吞得一滴不剩。当他出外时,只要他打一个眼色,就算在野外,段玄璟也会柔顺地掰让他狂。有时,玄璟被得肉闭不上来时,就会主动用其他法子去满足他高昂的望。
拓锋的手指在肉不断暴搅动,肉欢愉地吞吐手指,大量淫溢出,让他的大一片。段玄璟想夹紧儿,不让淫水出来了,可是,拓锋偏偏要撑开口,让段玄璟几乎忍不住浪叫。
现在,他们连是否承认这个低贱的男是皇子也在犹豫不决。假若他们承认的话,大楚的脸就被他们丢光了。
颜时真暗握拳,脸上满是难堪。他还记得三皇子以前尊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