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便掏出一盒膏脂,手指往的粉插入,惹得段玄璟紧绷着。左晚衣吞咽咙,看着未经人事的小柔顺地吞下两指,口水光溢。
但是,段玄璟却不安份起来,整个人不住磨蹭被子,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左晚衣一双贼眼离不开男人,让他火气旺盛。这火也不是知是怒火还是火。
“好了,再待上一个时辰,你应该就能动了。”为免又有客人走进来要了段玄璟,左晚衣决定守在房间里。
左晚衣在走廊的一角等了又等,站得脚酸,仍未等到佳人。此时,有一个院客人走过来,酒气得连远的左晚衣也闻到了。这位客人走迎,左晚衣便认出他来。这是京中古玩商人姜老板。姜老板也是有名的惜花客,嚐过的美数以百计。左晚衣常在各种花楼遇到他,二人也算是花友。
他偷偷等待雪珠的来临。雪珠若看到男子的丑态,便会对他大失所望,转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位墨公子也没有面子再来光顾天香阁的了。
“...好...好热...要死了...好难受...”
想到雪珠可能会来,他还是得把姜老板请出去。左晚衣悄悄开门,从门里偷看状况。房里的光景吓得他下来。
劝你以不用来院花钱了,倒不如出来卖,这样一来,你不单得趣,还可赚上酒钱。”
左晚衣一转,姜老板便急色地掏出阳物。段玄璟睁大泪目,看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爬上床。
段玄璟哽咽着,感受着男人说话吐在小上的温热气息。他堂堂一位皇子,就被人如此肆意玩弄。最私密之被一个院的客人看个清光。
姜老板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银票,到左晚衣的怀里。
段玄璟一脸殷切,感激地看着男人拿走手帕。
他的眼光毒辣,看出那是绝世名,名有价无市。姜老板寻芳多年,走遇大江南北,也只遇过两次名。而且这个名还是未被过的。机会难得,姜老板绝不会放手。
锦被已被绝望的泪水染了,段玄璟悲伤可怜的神情落入左晚衣眼中。
段玄璟白了他一眼,偏生他凤目弯弯似月儿,美目水汪汪的,胭脂脸腮粉,轻抿丹,更似在勾引男人,人见了魂飞魄丧。
“你在干甚麽!”这真是一副欠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了。
“看样子,你应该还是个子。难你是家中落,才被卖来的?我姜某最会破瓜的,你有福了!”
左晚衣的怒气都抛到爪洼国了。经验丰富的他旋即看出他是中了媚药。他便摸索姜老板的衣服,掏出他用过的膏盒,扭开盖子一闻,脸色大变。这是院有名的媚药,名“水长”。只要在小涂上一点,烈女也会变
可是,姜老板摸进段玄璟所在的房间了。左晚衣生怕姜老板坏了他的大事,预佣随时逃回自己的房间换衣离开。
“我今日就是要上他!你敢阻我,我便要赵妈妈把你赶出去。”
男子脸若蒸霞,微吐尖,疑惑的神态有数分天真,彷若不明为何会得如此极乐。艳红的梅花衬着玉肌,只疑是玉梅魂。一枝穠艳凝香,好不妖娆。
“好了,这下子我们两清了。”左晚衣放下手中的花瓶。
姜老板不只没有醉倒,他还正用手撑开段玄璟的花,把脸都凑去看。那枝梅花已被丢到地上。段玄璟被翻过,仰卧在床上,一脸痛苦。
左晚衣的确很讨厌墨公子,可是,他原意只是想吓唬他,让他出丑,倒没真的想让墨公子失。
他一开口气的。
难他真的要失於一个陌生人?要被人当成小倌去了...他的清白之就要被人随便沾污了...
看得左晚衣心神漾,他仍记起正事,便转不再看,离开房间。
“...呜...嗯...”
“我怎麽好像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这里的熟客。你去跟赵妈妈说我要他陪我过夜。”
他鼓起勇气,推门入内。“这位客人,你进错房间了。”
左晚衣换上笑脸,收下银票,搓搓手。“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尖叫聱。姜老板也不出来。
左晚衣插上梅枝後,退几步欣赏他的巨作。原来是想奚落男子的他,却吐不出狠话。
“我会拿走你口中的布,可是你别叫啊。”
“不是的,他是不卖的。”
呯地一声,姜老板就打晕,晕倒在地上。
“客人,这位公子不是...”
难不成他喝得太多酒了,倒在房间里了?
“虽然年纪不少,不过养得不错,单是这肌肤也能引客人了。”姜老板贪恋地搓雪白的翘,手指陷进肉中,迫得段玄璟眼眶发红。
“妙啊!我寻芳已久,想不到能见识如此名。”
“一百两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