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珏被男主的举动乐到了,他乐不可支地捂着嘴:“有本事你就来啊,用你的大屁,坐死我……哈哈哈哈哈!”
“叫我野哥,哥哥也行!”他甩动了一下他的短寸,无数闪烁着亮光的水珠从他漆黑的短发间飞出,“叫了,我就带你飞!”
“呃、唔啊——”
“珏儿!”他略有些嘶哑的嗓音充满了惊喜和激动,“我想起来了!你叫北辰珏!我们果然……前世是有纠葛的!”
男主声声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徜徉在望海洋中的意识忽然产生了一丝不对劲,他就是原,原就是他,可在爱时是否就有点不太合适?
“齐儿,我的齐儿……”
手快地扒住了砖墙上篆刻的藤蔓,稳住了自己的形。
傅战野适应了之后,他的速度就逐渐提高了,腹肌鼓动又收缩,那些漂亮的肌肉线条在微白的光线下闪耀着感的光芒。
这一下,竟不可思议的深。
五指收拢,挤压进丰满厚实的肉里,肉像是黑麦制成的馒,从指间溢出;他就这么钳制住它们,在男主的屁肉下压纳入他的时,掐准时机猛然向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甚至产生了自己被到了咙口的错觉。
北辰珏被男主下意识翕合口的动作爽到了,肉已经驯服,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忙不迭地收缩着包裹他,但却像男主这个人一样,不失紧致,没丢掉一初始的韧劲儿;尤其在食髓知味的自发驱动下,男主挖掘了他那一腱子肉的力量,劲瘦有力的腰杆狂猛地摆动着,放任自己在他内进进出出,进出自如。
“舒服啊。”北辰珏怎么会打扰他的好致呢?
傅战野哪里受得住,被这一声呻激得眼淌出几滴透明的,腰凭空涌入了无尽了的力气,他力十足地颠动着腰,大开大合地啪啪起了活运动。
傅战野弄得一热汗,也羞得脸色通红,只得在北辰珏的笑盈盈的“嘲笑下”不得已放开了他的手,握住调捣的,这尺寸,他惊叹一声,真的是钻进他屁-眼里弄得他仙死的元凶嘛?
他向前倾,双手放在男主温热紧致的侧腰上,这段腰肢在他的双手之间有活力地上下摇晃着,灵活得像是一尾上岸后乱弹乱的大鲤鱼,不过他并未在此停留,而是继续攀延向后,在感的后腰略微停顿,覆在了男主两紧实的屁上。
一震慑灵魂的快感在内炸开,傅战野的微微摇晃,感觉脑袋周围一片金星缭绕和烟花绽放,所有声音都已逐渐远去,只有深藏在灵魂深封印记忆的锁震了一下,一个最珍贵的记忆——一个名字从中钻了出来:
北辰珏撑起上半靠在后的瓷砖上,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氤氲了水雾似的洇洇的,肤色如春雪初落,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眼角嫣红,腮上晕染了胭脂,白里透着粉红,俊雅秀致的面容,仿佛被上帝亲吻过似的,鼻梁高,颜色艳得像是绽开的玫瑰花,这双就微微张合:“野哥、野哥、哥哥,你太厉害了,进入得太深了!”
傅战野转过来,他将自己的衣物铺平了,把修齐抱起放倒在上面,权充作保护;然后,抬手握住了修齐的手腕,分开双虚虚架坐在他上面。
“怪不得、怪不得……”
北辰珏疑惑地歪歪:“野哥,这么着急的嘛?”
喜极而泣的泪水从眼角不自觉地落,他抑制不住涌而出的猛烈情感,忍不住把下苦苦寻觅的爱人紧紧抱在怀中——
可怜傅战野毫无准备,就着脐橙的姿势,被陡然一个深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和谢长乐那一次有戏剧的相似,他结结实实地到了男主的最深,着那一从来无人探访的肉,畅快淋漓地又来了一发。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此时,他一面狂野地大起大落,让自己的厚实的把北辰珏的深深吞入,下一秒又毫不留恋似的抬放开,一面着气问。
他恶狠狠地坐了下去,瞪着北辰珏恼羞成怒地说:“对,我就是着急,要把你整个吃下肚下,要把你榨干到一滴都不剩!”
“轻、轻一点……”
那可恶的阴,怎么总是从他屁底下走?
硕大的阴如利刃一般刺入圆圆的口,凿开蠕动着的饥渴的,抵在深的心,让傅战野的子都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