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北辰珏感叹于这两人奇怪的关注点,他心虚地偏转了一下,即便觉得他俩指出的不无理,可还是下意识地傲,“这是我的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真是的,媛媛哪里去了?刚才还在这里?拖鞋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不,齐哥,我有事要与您说!”江黎慌张地想要抓住他的雇主,他的手甚至在碰到雇主的肤的时候,仿佛是被了似的哆嗦了一下,但他还是克服了心的战栗,勇敢地握住了雇主的手,“您应该是知的,在前天曹大哥通知了我转学手续已经办成的事,我深思之下,认定待在原本的学校已没有意义,便以家事繁忙为由请假了几天,由于得了您的授意,他们会尽快把把我相关的信息和证件办好,只要他们的通知一到,我就可以在临安城上学了……”
谢长乐也不由得压低视线,赫然看到他一双修长玉白的脚光着、踩在地上:“为什么、不穿鞋呢?”
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熟稔的姿态,江黎依言坐在床上,当然,他们还是隔了一臂的距离。
谢长乐则不客气地把他的手甩开,殷红的尖色情地了角,而嘴角翘起的弧度却是说不出的蔑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和我的爱人亲热,与你有什么关系?”
“诶——?”北辰珏连忙把自己的惊呼压进嗓子里,双手下意识地攥紧反派的衣领,他竟然在转换了一个世界后又被公主抱了!划重点,是又!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有点受挑战,便恼羞成怒地小声朝反派吼,“好好儿地,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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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男三看着呢?!
“你干什么?”男三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他上前倾,双手并用地把反派拽开了,“你这个变态!你没有资格站在齐哥的房间里,你快出去!”
他的雇主啊,他的梦想,他的归宿,他的挚爱,他的神祗!
我是多么深切地热爱你呵!
这不是责怪,三月四月接替的日,正是春寒料峭要去未去之际,虽然这间屋子有气,但也不能否认他担忧他的小美人是否会因此受凉的心情。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是为了气之故,也是为了能让雇主消化,而北辰珏也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一只手被他虔诚地捧在手心,视线越过三只似乎是紧紧纠缠的手,眼光奇异地散溢出柔和的温度。
江黎的视线却定定地落在他的脚上:“齐哥,您……”
“对了,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在开……”
江黎不经意间被这温柔的眼光所引,他的呼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双手中间的珍宝愈发热了起来,腔中为他日夜劳顿工作的东西再也不属于他。
站起,江黎收回了迈出的脚,皱紧了眉盯着男人和他怀中的雇主。
江黎上一僵,他咬了咬牙,怒不可遏。
在这里,林媛媛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在心里为他那群被他又双遗忘的员工们默哀了三秒。
把椅子从屋子的角落搬出来,北辰珏坐在两人对面,以公事公办的口气问:“二位今日拜访,有何事要与我相谈?”
谢长乐的屁连忙从床上抬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前去,一手从小美人的弯下穿过,一手护住小美人的后背,轻轻向上一抬,看起来没多用力似的,人就已经腾空而起了。
傅战野在浴室中竖起耳朵倾听,他还不能从那些动静中听到什么。
他被轻柔地放在了自家床兄上,反派在抽回手之前还在他上揩油,低埋在他前的变态地转了一圈,将他锁骨上残留的水渍完全地干净了。
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嫉妒都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他似是蓦然想起了什么“真正重要的事”,摩挲着肤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在床上动了一下,好像下一刻就要下床去办正事去了。
生一样,坐下来的,你不必跟我的下属、或是我的学生一样,摆出这副样子。”
“好的好的!”
这扇玻璃门原本是隔断由外向内的视线,但为了增加偷情的刺激感,林媛媛坏心眼儿地把它调节成了双向不透明的。刚才被主人cue到的时候,她还打了个嚏呢,主人肯定在怀疑是她干的,在心里恨恨地骂她了吧。
“行了。”北辰珏的手在锁骨上被过的地方,用力地搓动着,以至于在他抬起手的时候,都能看出一条通红的痕迹在他的手指下延伸开来,“如果你们今天登门拜访就是为了这些私事的话,那么抱歉了,我请你们出去,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