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兔子撞树,主动把自己送入虎口。
那玉佩下还压着一张纸,是很隽秀的簪花小楷,上书:“在下冰心可鉴,小公子若愿意,可将这玉佩留在边,当信物,三日后小公子恢复,我会携媒人上宁府提亲。”
宁瑜魂飞天外,吃吃:“你……你是那天,那个人。”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他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被窝里,床单都已经换过,下也清理干净了,男人的影消失无踪,房间里旖旎的欢好气息却经久不散。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没放过他,反而一把搂起他按在梳妆台上,又一次进了他的后,猛烈地抽插起来,宁瑜浑乏力,刚开苞的后感无比,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情事,他几乎要被搞到崩溃,趴在梳妆台上,浑痉挛抽搐,子被男人得一晃一晃的,一对子也晃着,让他觉得前仿佛挂着两个水袋,晃起来很沉重。
呸!谁要嫁给你!
太羞耻了!竟然在那个男人下,不停地呻,连嗓子都叫哑了。
他只好低着,扶住梳妆台。
他打定主意,立即修书一封,让人快加鞭带给京城的宁霜白,信上只有一行字:“霜白哥哥,我有急事,速来别院。”然而,只要这么一行小字,宁霜白就能把京城各种手杂务抛下,不不顾,连夜骑飞奔山中别院。
他又怕又急,想到前后都被男人一次次灌满,顿时羞得脸通红,在男人大力的弄中,被回了人鱼形态,蜷缩着尾巴晕死过去。
他挣扎着想跑,男人却按住他的屁,狠狠一,撞得他几乎要嵌进梳妆台里,后的快感无法忽视,他整个子瞬间酥了,无力反抗,男人很满意,一下下弄着,还把指伸进他嘴里,肆意亵玩搅弄他的和上下颚,眯着眼,一脸餍足地问:“怎么,不记得我了?”
宁瑜有些恼,有些悔,更有些害怕,心想万一这人上门提亲,哥哥得多伤心啊。不,不仅不能让这个人来提亲,甚至在山庄里的这荒唐一夜,都不能叫哥哥知。
“你!你是谁!”他惊慌失措,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个雪天的记忆回溯,宁瑜想起来了,这个男人,那个时候站在雪地里,神情怪异地看着自己,手指汩汩血都没察觉……是了,自己怎么没发现,那是男人被情裹挟脑时才会有的眼神,而自己那时候非但没察觉,还很好心地上前去,用嘴巴住了那人的手指,想帮他止血。
“呜呜呜……”宁瑜有种被欺负的弱感,无力地攥紧被窝,彻底下来,骂:“霜白哥哥怎么也这么坏,进里面,小瑜会怀孕的,你快去拿药给我吃。”
宁瑜整个人都有点懵,缓慢地坐起来,发现梳妆台上留着一枚白玉佩,他一眼看出这是价格不菲的和田玉,且花纹致,巧夺天工,并非俗物。
“唔……”他忍不住只抽气,发现嗓子也哑了。
男人却掐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来,问:“好好看清楚,了你一夜的男人到底是谁?”
“哐当!”一声,是花瓶碎裂的声音,宁瑜扭看去,男人竟掀开了梳妆台的所有东西。
难怪……难怪这一晚上,男人都极喜欢用指玩弄自己。
些。
深
他翻,后一阵被过度使用的痛楚感,袭遍全。
宁瑜脑清醒了些,睁开眼,在这熹微的晨光中,看清了那张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