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宁瑜的子也激动起来,各种迎合哥哥的弄。
宁瑜就这样被一下一下到濒临高,腹紧绷,花缩紧,里面出的蜜水多到泛滥,弄得两个人间都是一片黏。哥哥一边,一边还伸手玩弄他的,弄得溅汁,竟然不帮他,任由那白色的在他前淌,淫靡又难堪。
真是的,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氓了!
宁瑜怕弄醒太子,不敢发出声音,尽量减小自己子的动作幅度,偏偏哥哥不满足小打小闹,架起他的双,每一下都弄得又重又狠,坚的打桩一般蹂躏着他里的蚌肉,享受着甬里痉挛般的收紧。
太子尚在沉睡中,宁瑜咬牙隐忍着,把太子的子推远了点,随即敞开大,缠住了哥哥壮的腰。
这才房花烛夜,他竟然就给夫君了一绿帽子?
按摩,轻重力恰到好,让他的子放松下来,他的意志还没垮,先撑不住,不出几分钟就又变回了人类的形态。
“呜呜呜……”他上下都被弄得几乎要崩溃,好想叫出声来。
“越说越不像话了。”宁瑜瞪了
哥哥应该是憋急了。
就这一瞬间,他感觉哥哥的肉棒有如一柄利刃,破开他的,一下子戳进了花最深。
没办法,哥哥太熟悉他的,知这样对他,他毫无办法。
宁玖重地息着,咬着他的耳朵,暧昧:“不想害死哥哥,就小点声叫。”
宁玖很快也达到了那种窒息般的绝高,他的确是憋狠了,心痛不已,追悔莫及,此刻能如往常一样拥抱弟弟,让他觉得幸福。而侧,另一个男人,小鱼儿名义上的夫君,正沉沉睡觉,本没发现他们在偷情,但随时都会醒来。
“啊!”他差点叫出声。
他被弄得意乱情迷,两耳轰鸣,残存的理智让他尽力维持子不动,可哥哥非要来猛的,两人如此一对峙,两种力量的博弈下,反倒每一下抽插都来得更猛烈刺激。
事后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花,还是的,甬里一片黏,宁玖不费什么功夫就顺利进了最深,那东西比太子的略微大一些,闯进最深,有种难忍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宁瑜一下子就绷紧了,瞪大眼睛,却不敢逃。
宁瑜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仰起,无奈地咬隐忍,为太子守住子固然重要,可是哥哥的命,更重要。
他变成了一个不能移动的木桩,只能挨着哥哥铁棍的毒打,无法还手,无法逃脱。
宁玖被那花痉挛般的收缩了出来,的全到宁瑜的子内上,宁玖低声:“宝贝,这次的药不吃了,看看你会不会怀上,也看看我和他弄你那么多次,到底你怀上的会是谁的种。”
是啊,不能叫,一叫太子就该醒了。
他忍受着狂热激烈的弄,捂住嘴,侧脸看着太子的睡颜,太子冷冽暴躁,睡在他侧时却是温柔而无防备的,这让他心里油然而生一丝愧疚感。
这愧疚感和罪恶感,让人癫狂,可是对于两个达到高的人来说,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添了些情趣。他们都只会想,先爽了再说,什么愧疚感什么罪恶感,都是虚的,转瞬即逝,唯独此时此刻的快感,是真实的,可以碰的。
宁玖恶作剧似的提醒他:“不能叫哦。”
宁玖满意地亲吻他,在激烈的吻中,加重了抽插的力。
“真乖。”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