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
陡然高的尾音,似痛似爽的抽插,伞冠不偏不倚正中靶心,被按摩棒挑逗了许久,饱受情折腾的满腔红肉,像被陡然开火的加特林急速扫。
愈发难耐的瘙绞住舒予的心脏,他的腰猛地向下一沉,见季霖迟迟没有动作,竟是主动迎着肉棒,一下一下磨蹭。
两端时而温柔缠绵,时而抵死磨杀,迸发的电乱窜,绕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内淫倒,蚀入血的,痉挛,令舒予子不自然地扭曲着,在连绵的快感里近乎昏厥。
“舒予,你的子怎么这么紧呐。”
贲张的青,拱起的弧度,尖锐糙的质感,偏圆而富有弹,每一次大开大合地挞伐,两深红的颈抵着深深下陷,得连膀胱都嘎吱作响。
“聂晟……啊!”
舒予心如乱麻,颤抖的睫,当吻从手腕一路攀至口,首被尖过时,聂晟的手刚好也捉住他的,搓间嚣张的快感同时刷过灵魂和。
回答他的是哗啦啦飞溅的水声,季霖反客为主,抱着美人压进浴缸。
他的神志片刻混乱,睁开眼,蓦地臂膀发力,竟一把搂住季霖的腰,眼波转间,轻佻的笑容,周围的环境仿佛变成了熟悉的寝,男子发间生出浅浅的香,当归,山药,舒予下意识地呵斥。
热水淌过两人交缠的,手中的积慢慢膨胀,舒予快要握不住,男子的重量压得他腰腹发麻,懊恼的,哀哀的呻,快要分不清季霖和聂晟的脸。
,盯着那副苍白的面孔,呻时嘴角勾起的弧度疼得他心尖发颤,破碎的记忆在脑中翻,鬼使神差般,季霖捧起了舒予的手。
舒予眼珠乱颤,青在脑门上暴起,他的手指重重掐进男子的肩膀,乱蹬的哐当拍打水面,魂差点被聂晟暴的贯穿撞出。
他皱紧眉,褪下漉漉的衣服,自下掏出坚的,入舒予间时犹豫了片刻,转而一手捉住面前秀气的玉,膛相抵,短兵相接的瞬间,灼热的火得舒予回过了神,他嗬嗬拼命着,剧烈扭动着子仿佛躺在断台上的死囚。
手插入男子发间,推着季霖的后脑勺,绷紧的口两点到发疼,倏然被尖过时,电的快感令美人无法克制地连连发颤。
季霖眼中的探究更深了。
舒予眼眸失焦,下巴靠在汗涔涔的肩上,热气氤氲的瓷砖
歇斯底里的惨叫。
红缀上脸颊和耳,这副面容美则美矣,常年的苍白却死气沉沉,今日是疼到极致了,在热水的烘托下鲜活得叫人心惊。
一簇簇水冲刷,漫过,汩汩白溅到两人口,感觉到箍着腰的力变轻,舒予忽腾起,在季霖的手捉上来时舒眉一笑。
“嘶啊――!”
在齿间呢喃的名字,很轻。
五指传来温,富有节奏的。
些微的血腥气自舒予口中吐出,他子向前一拱,一提,很干脆地把全力挂在季霖腰上。
季霖的腰开始律动。
是谁在说?
舒予耳充血,呼困难,他该怎么说?
贴着,肉靠着肉,煽动情火的热。
“不是,啊……”
内又是一记重重的撞。
“今夜的盘香怎么这般清浅?”
纠缠的两,来回碰撞的,脉动,铃口摩挲,似通了电的导。
养尊优的那副坏脾气,仅存的理智让他口中吐出的脏话糊不清,男子的耳朵支起时,他偏偏又尖了眼,任季霖忽一指弹在口,珠乱间生生咬住了。
季霖了他的嘴:“春药的药已经过了。”
聂晟抡着按摩棒,来回碾过麻的边缘,那厢极其感的前列被撩拨得小幅发颤,似猫的爪子来回绕着点打转,可就是不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