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腔,舒予张了张嘴,半晌从腔里鼓出两声沙哑的嗬嗬。
疲力尽,声嘶力竭。
神情脆弱,浑斑驳的爱痕,趴在台阶上气若游丝。
汗水打的黑发沾在额,舒予睫轻轻颤抖,藏不住心思的眸子,看得季霖忽心生怜意。
“乖,很困了吧。”
想到段念薇那丫,若是知爱慕之人连番被两个哥哥淫,怕是会立刻撕了裙摆踏进机甲,淑女的礼仪在二皇子的贞前不值一提。
季霖抱起舒予,让他窝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地叩下花洒。
温热的水,高后的子异常感,低低的呜咽,随着水位的升高仿佛飘在水面的,得像两颗熟透的果实。
季霖没忍住嘬了两口,手指挑着水往泥泞的庭里钻,这跌宕的刺激叫人怎么睡得着?
敞开的提不起丝毫的劲,连番的蹂躏和疲惫让舒予连一手指都挣扎不得,眼看禽兽下后的壮又神地昂起,热气氤氲,舒予珠痉挛,缓了不到片刻的红肉又被兽大发的孽颠上了高。
绕着脊椎攀爬的快感,似蜈蚣的须,尖锐的酸通刺骨,腔麻木到失去知觉,腰肢随着孽的律动,在下嘎吱嘎吱作响的骨,仿佛随时就要散架。
季霖一声低沉的闷吼,自交媾腾起的漩涡,他餍足地攫起怀中人的下巴,四相贴,予取予夺,眼神迷离的舒予乖顺得仿佛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舒予曾一度以为,除了夺嫡失败,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直到他在梦中又看到聂晟,搂着自己那赤的尸,边认真批改公文,边语调狭昵地说着情话。
那愉悦的笑容令他后背生寒,一句句“我喜欢你”像玻璃渣割进舒予的腔,鲜血的甜,撕裂的疼痛哽得他咙腥涩。
末了,聂晟的表情忽然阴沉几分,攥紧的手指骨节发白,重重捶了下桌面。
“啊,抱歉,吓到你了。”
陡然扯开的角,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舒予闷哼一声,凶的进攻没有丝毫的前戏,直杵杵的烙铁进腔,心脏针扎的疼,紧随而至毫无章法的抽插直得他痛不生。
铁蹄鞭笞的麻发出痉挛的哀鸣,红肉搅出缘,滴滴答答的泪水顺着聂晟的脸颊落,落上舒予的脯,得他肚脐发颤。
“还有九分的魂魄,究竟去哪了?”
聂晟发疯般咬住尸的,来回碾压:“舒予,你不是最怕疼了吗?你醒来,你睁睁眼好不好?”
他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原来我一直想要的都是你。”
砰砰,心脏剧烈的动。
年轻的首相猛地昂起,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舒予灵魂的方向,嘴角扬起的弧度诡异而温柔:“我知你听得见。看得到。感受得了。”
癫狂的抽插撞得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