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手掌摁着把手一转――
锁着的。
通讯仪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以及遥远的,人们谈笑的声音。
舒予靠着房门,四肢,透的狼狈不堪,眸底失神,映着天花板渐渐放大的光晕。
透过单面视的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盛,随风摆动的枝桠,浑时断时续的撒野,每每当他好不容易有一丝力气,刁钻的酸疼几乎是紧随着捋过尖,撞进前列要命的刺激呲牙而出,连并拢双都是种很艰难的动作,铃口失禁,漫过的淫令舒予羞赧到几乎想去死。
艰难的两个小时,脑海中忽萦出聂晟就餐的情景,男人支起刀叉,切下一块牛排送入他的口中――
举止温柔,带着浅浅笑意的脸庞陡然在眼中放大。
向外拉开的门,舒予的背靠进男子温热的膛,隔着薄薄的衬衫,肌肉的感鲜明而强烈。
下巴抵着掌心熊熊燃烧的火,偏过的侧脸,季霖的进他的口腔――
可本就干渴的肉哪来唾可汲取。
舒予痛苦地嗯了声,视线模糊,只觉那蠕动的自嘴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口的嗡嗡被解下,淋淋的宛若雨后微醺的花,病态的浅红反而更惹男子的怜爱。
季霖埋下的颅着首又啃又咬,美人目倦容,不断开合的只能吐出最基础的啊嗯。
的被两手掐起,提拉着慢慢捻,咕噜噜自缘淌出的球,泡在一滩莹的里,黏丝似热水里化开的蚕蛹。
大概是正午的日光明媚,或者舒予脸上困顿的表情太过明显。
了的四肢被拥在男子怀里,敞开的庭口吞入胀的肉棒,轻轻插入,重重陷肉,伞冠撑着腔一圈接一圈研磨。
美人喃喃一口口咽下勺子递到嘴边的粥,同球发癫的碰撞相比,此时偶尔被吃一口的,下漾的快感似春日拂过水面的微风,是激烈后相对平缓的抚。
即便如此,最后一口粥入胃,陡然加快的抽插还是刺激得他发麻,腰无力,全靠季霖的膝盖颠着肉上下起伏――
“唔啊……嗯……”
直到作案的男脉络一张,的水打进痉挛的腔。
“阿舒,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耳垂被犬齿住,季霖轻轻拍了拍舒予的脸颊,抵着红的口摊开一本画册,纸业摩挲间,美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他努力睁开腰,看清楚相片的瞬间,嘴角抽了抽。
画册上每一页都是一个不同风格的男,矮胖高瘦,段尺码,不着寸缕的酮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舒予颤抖着手指翻到目录,攻受两大分类拿红字标,这本熟悉的画册,赫然是一度风靡主星的男集。
男,是一个组织的名字,盛产各种爱机人。
跟偏远的星球不同,主星包括邻近领土上的男,有分是可以靠庭受孕生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