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的躺椅,直勾勾对着男人敞开的私密幽径,勺探进层层叠叠的肉。
“唔!嗯……”
炽热的贴着肉放缓了抽插,只是包上圆的两端仿佛镶了小小的心脏。
萦绕在室内旖旎的水声和尾音,似小提琴拉出靡靡的夜曲,午后的阳光敛了些,空中盛满无忧无虑的云团,有儿童的嬉戏打闹声远远传入舒予耳中,他突然有些羡慕那种平静但温馨的生活。
男人眼底微不可查的波动,转瞬匿进深不可测的黑暗。
尖锐的快意钉进腔,差点刺激得舒予发了疯,提起的手拼命搓腹绷紧的肤,摩的力之重,仿佛要在白皙上搓出颗颗血珠。
而另一厢室内,舒予顿觉全都在兴奋地发抖,倒戈的神经尽职尽责地复述旺盛的情,酥麻的电通得灵魂发颤呻。
一双狐狸眼中出惬意的神情。
说实话,颇有几分撩人的春色,舒予曾多次见过他这副模样,不仅没觉得凶神恶煞,反而隐隐觉得有种挠人心的色情。
“小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
吱嘎,吱嘎——
“我感觉得到你的情绪,包括昨天晚上。”
眸底暗涌动,转瞬又勾起弯弯自得的眉眼,聂晟生着一张薄情的脸,但架不住狐狸会笑,说得一口甜话,竟能哄得议会几个老子当亲儿看待,直到被架空权利还在为男人说话。
飘起的思绪,陡然被来势汹汹的快感拍下,舒予颤抖的手指不住庭口的肉,即便理智刹那的空白,脑海中啃住他右的男人,面庞却清晰得可见浮起的绒。
连绵起伏的麻,宛若一场针对私的按摩。
蹙眉,他岔开了双,一指接一指进出,熟悉的动作,舒予在别人上过很多回,这是第一次……自己靠庭抒解。
颤巍巍着薄纱支起的圆菇,一勺腻的油缓缓淌进铃口,红上点点白花,渗入海绵的,夹杂着吱呀的酸。
莫名瑟缩的,一圈圈钻入肉的蚁噬,床单是新换的,舒予无端端不想太麻烦李霖,然被叫嚣的情抓紧了心脏。
那颗饱经情的烘烤,连带着晕上凸起的小颗粒出应激的汁水,瘙到麻木,倏得被重重合拢的嘴啃住——
“你回来,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就给你挠,怎么舒服怎么挠好不好?”
聂晟这般想着,眯起眼,嘴贴上汁水漾的缘,着,细细品尝糯的褶皱。
舒予只觉得那是张狗嘴在脑海里张开。
肉棒慢吞吞挪出口,忽随着抬高的肌一个猛扎,肆意撑开的伞冠失控般碾进麻,聂晟脸上哪还有轻松的笑意,宛若一匹被入侵了领地的狼,凶猛孤戾的眉眼,犬齿硌进肉,嗯……
一颗颗疙瘩冒出舒予的肤。
“你的一魂,养在我的心里,另一魄,维持这的机能。”
美人浑圆的仿佛要被压扁在躺椅上。
凉意渗进舒予的肩胛。
接着他听清楚聂晟说的话。
换着角度研磨前列,动,画圈,不算连贯的动作,大概连肉棒的主人也是第一次尝试,不经意间青涩的试探却成功激发了要命的情,浪不高,甚至迟缓,但是水中却遍布细小的棱虾,透明的脚拨挲着争先恐后涌进腔,快感煞人,却远远不到的程度。
语气是真真折煞人的溺。
待到被男人硕大的肉棍终于进菊时,过红肉的,逞凶的紧贴缘,仿佛恨不得连两颗阴也一并入甬。
“喜欢我这种表情吗?”
聂晟鼻着一滴晶莹的汗水,他了嘴,涂抹缘的动作认真而专注,在红上均匀推开的白雾,收缩的内自发分出莹,跟化了的糖水一块漫至褶皱,瞧着煞像一可口的佳肴。
连舒予都没有察觉到,忽然轻松的心情,却被灵魂传递给另一方,似风拂去满腔的嫉妒,男人忽然就卸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