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那剧烈的痛中带着灭的快感,刺激得沈离四肢百骸痉挛颤抖,稀里哗啦的怎么都止不住,到最后绝望的上下颠着只有似水般晶莹的汁。
健房一边推开门是个小型罚室,是给组织里偷懒的成员备的,而负责监察惩罚的正是柏卿。
“在其他男人下辗转,被得受不了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求饶的吗?”
柏卿抱着沈离,沿着挂满材的墙边走边,潺潺的蜜顺着两人交合淌下,一路淋罚室的地板,肉被搅得咕唧外翻,沈离被得媚眼如丝,那双眸子直勾勾略过墙,音色感得仿佛撒:“罚室怎么会有蝴蝶夹?”
嫡仙贪婪地汲取,吞咽着他口腔间的蜜,手持的电击棒调低了伏特,沿着沈离的小腹一路拂上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白下,迟疑着还是覆上了那粉肉色的玉。
那几像混天绫的丝像妃子的缎带虚虚缠着沈离的四肢,偏偏又极其旖旎的感点全,一想到要这般感赤着在狼窝里呆上半个月……沈离顿觉后背不寒而栗。
“想要什么,自己选?”
沈离呜咽着抬,撞进柏卿那一汪透着丝丝悲伤的眸子,他愣了愣,情不自禁地昂起脖,薄微张着主动吻上柏卿的眉眼。
“阿卿,阿卿……你慢点……我跟不上……啊~”
“啊——!”
果然来了,大醋罐子,沈离翻了翻白眼,双又被炽热进:“呜……你怎么又上了,刚过呀……”
“嗯~疼,柏涉那小崽子……”
“阿卿保得住我么……”
柏卿把他深深抵进宽敞的电椅,拿通了电的按摩棒一路顺着沈离起伏的脯打转,激得那两颗茱萸小口吐出清汁;他收腹腰,得沈离带着电椅嘎吱嘎吱直晃,后庭被得又又烂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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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堔有跟你说吗?被这绸缎绑着,你接下来半个月,别的衣服上不了,一套就会被撕裂。”
被用的电击棒突然抽中,又刺又疼捻着恨恨地折磨,沈离猝不及防瑟缩着扭腰抗拒,破碎哀哀的呻从间逸出:“别~嗯啊……疼,我错了,阿卿……疼……”
然而柏卿进他里那却仍是持久地膨胀着,后脱力的后庭被敞得更开,菊心被捻在炙热的下,哀声直求饶,怎么都合不拢,上汩汩的清哗啦啦不断滋使用过度的肉,沈离绝望的发现他这副浪的子竟是比力恢复的更快,他玉都得隐隐作疼,铃口却羞答答的又揽着肉棒再邀贪欢。
他带着好奇,低低息:“你是不是,一直忖着想在这里干我?”
柏卿眸色郁而深沉,犹如深渊般一寸寸拉着沈离下坠,他摘下蝴蝶夹,那蹁跹的翅膀颤抖着停上沈离的尖:“很美……果然很适合你。”
他偏过,气若兰兮,吞吐间若有若无地诱惑柏卿,抬手抚上他壮的膛:“你明明比嬴堔还要强……呜啊~”
一面是被电击棒来回拨弄的粒和玉,一面是咆哮着尤在后庭深冲刺来回贯穿的然大物,过电般的快感持续拖着沈离在天堂和地狱来回颠簸,竟生生把他压着晕在电椅里。
柏卿着,垂眸咬沈离的耳垂,的尖带着凉意钻入耳蜗:“我追着你进这血屠城……满腔爱意捧给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嗯?”
另一只被口水抿得油光亮,夹子扣着闭了好几次,夹得那尖尖上一点又红又,沈离低低地哀着不要,脯瑟缩,嗷了一声,却是那柏卿心疼他,直接把蝴蝶夹扣上他耳珠。
“唔……唔……嗯啊~”
“离,你有心吗?”
“是啊,一直,很想。”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