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哈,前辈……”
几次腰竟是没能把肉夺回来,反而激得他手一,扑伏在沈离上气。
牙签挑起一颗又一颗草莓,咕噜噜顺着棒进,在末端被飞速旋转的仪搅得粉碎,凉凉的肉乱溅,沈离只觉内酸得仿佛每一寸肉髓间的细胞在沸反盈天的叫嚣,他眉眼弯弯,笑容愈发缱绻暧昧,音色间带着酥骨的温柔,低低唤着诱惑西江月要他他。
男人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发狠般恨恨嘬得沈离粒乱颤,白皙的脯上绕着晕横七竖八陷下五六牙印。
沈离抬蹭蹭西江月的阴,角弯弯,整个人明媚水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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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离尖被舐咬得又酸又,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索着环上西江月的背,搔刮间手指缠着鲜红攀上那丝丝银。
“前辈,你可饶了小生吧……太紧了,紧得直发麻~”
“哎呀……”
……
西江月的声音低沉又暧昧,他抬起沈离一条,目光痴迷来回连那不断上下震颤的庭:“小生忘了你的嘴巴……明明是在这里~”
后庭里已然全,肉凶巴巴地来回翻涌,却奈何不得按照程序,深深浅浅抽插的按摩棒。
享受的呻如优美的小提琴逸出沈离间,内春雨潺潺,丝丝缕缕萦绕着西江月解脱不得的男,生生从那被当按摩棒的热腾腾工上,透出若有若无诡异的慈爱。
旖旎的日光下,又淌落一地春色。
比西江月预想得来的更早,那浪至极的后庭愈战愈凶,下人愉悦的呻感酥骨,男人毫不怀疑若这场欢爱一直持续下去,最后会是他先被缴得尽人亡,累死在沈离肚上。
“你别……嗯啊!瞎说……呜,~”
哐当,那修长的双没站稳,颤抖间连带着赤布满青红爱痕的玉,匍匐跪在漆黑的绒毯上,沈离难耐地脚趾刮挑着毯上的细,呜咽着磕磕绊绊刚想扶墙支起,恰被那在丁字里作恶的按摩棒狠狠戳在菊心正中央,电倏得贯穿,他啊得一声愤愤呻,扑通一声又跌回绒毯。
西江月干脆侧过,难耐地皱眉躺在刀面上,揽住沈离的腰,细细捻那似刚烘好的年糕般白里透粉,糯的纤腰,他的肉被一腔腔温热的蜜反复浇灌着,仿佛要透进骨髓般。
而罪魁祸首惬意地笑着,正端着一盘草莓推开房门,看到沈离躺在毯上边磨牙边瞅他,忙故作好心的端着果盘小跑上前蹲下,牙签从盘中挑起一颗熟透的草莓,递到沈离边:“哎呀,前辈怎么这么不小心~没摔疼吧?来,啊……吃颗草莓消消气~”
前渗了汁的翘又酥又麻,偏偏西江月就是不去,他的目光全神贯注投在沈离被按摩棒不停歇的抽插,水光淋漓的门内。
上许久未被爱抚的粒饱了汁,剔透的昂起,似两颗牛般圆的布丁,微微抖着引西江月,仿佛被蛊惑般埋吻上,他一贯把自己那长发梳得干净整齐,交欢到了这时竟还是一尘不染,不见半滴飞溅的血花。
待沈离伸出,正要卷上莓果时,西江月却忙一脸惭愧地迅速挪开牙签,啪叽一下将烂熟的草莓糊上沈离的尖,清甜的果肉染着汁水顺着白的脯下,缀得躺在漆黑上的玉可口得柔光焕发。
“哒,哒,哒……”
“哟~”
“怎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