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被人干了?”拓把揩油脑袋靠在肌上。
“拓的鸡巴很棒……你那个大个子舍友下面得更大吧?”
揩油一声惨叫,倒不是有多疼,吓得。拓钢炮进去半截停住不动,揩油反手摸着钢炮底座叹息:
“哇,这么都进去了……”拓心说你要是看到盛穹大不得昏过去,上抽动钢炮,把揩油干得嗷嗷直叫。
“那我不带啦。”拓心想谁猴急按捺不住。
拓哭笑不得,揩油这方面一点不像在学生会那么明,还在刚刚干过自己的汉子怀里就想着另一个雄。
要说揩油也是了充分的搜集和准备,自己扩,菊花里很是顺,拓让揩油趴着,推着钢炮扒开肉对准菊花一杆进。
揩油刚菊花开苞开得舒服,还是满脸情,仿佛高烧不退:
学生会长,在老师面前说得一套一套很是好听,在学生面前虽说官腔重也能沉下去干活,算是上下都能认可——当然被吐槽老气横秋是逃不掉的。
“带。”揩油斩钉截铁说完就跑了。
揩油后第一次挤进这么大异物,肉裹得很紧,拓趴在揩油肉躯上屁耸动奋战多时,华发,钢炮在后里直。
“没……自己洗干净,上了剂。”揩油老老实实。
两个汉子出差交同住一间房,拓早早上床,揩油忙到很晚,洗澡洗半天才磨磨蹭蹭出来,走路姿势十分怪异。
拓不动声色,把揩油翻过来接着干,揩油能和埋苦干肉发达的拓面对面很兴奋,咸猪手在拓肌理分明的肉躯上摸来摸去,把拓的油又揩了个遍。拓钢炮轰轰攻击揩油后感,把揩油从里爽到外,那活儿没人都支棱着淫水直。
“这次我带套子?”
两个人还有默契,揩油出去交指明土工学院会长同去,拓答应下来,商量好安排多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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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拓出钢炮,扔掉套子让揩油干净,也帮揩油下清理,揩油四仰八叉躺着心满意足:
“这么自觉?”拓乐了。
“怕疼……”揩油话没说完,被拓推倒在床。
揩油压抑火,却越烧越旺,看着拓和壮的舍友打打闹闹亲密无间,揩油一咬牙,决定把菊花女地给拓。
拓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灌了?”
揩油从没有这么刺激过,致高昂,关松动,被拓生生,后绞动也夹出了拓第二发。
揩油老脸一红,压低嗓音:“拓会长矜持一点。”
“他要是在,你的菊花就要撕裂了。”拓对盛穹的大很有发言权。
揩油从小就受到官场教育,进入大学后也很坚定在走认准的方向,算是如愿以偿,结果遇上拓,小心思藏不住被拓勾出来。明明幻想着能抱着拓摸着肌肉狠狠,可惜拓比他结实,鸡巴也大,而且除了那晚现在也不让摸。
“卧槽!被这么爽的吗……”
揩油感受到内钢炮的搏动,回很是惊喜:“拓啦?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