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尽了心思,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将玉盏送回迟家,他知玉盏一个人住在哪,他为的就是空房子里的玉盏。
“想吐吗,”那个人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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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将那覆住了,还在明知故问。
玉盏蜷着哼了哼。
玉盏在大椅子里毫无规则地蜷着,霍宴州蹲下去,握住玉盏的光脚。
摸他那个不可告人的地方,但那不可告人已经是不可告人了,被摸了也只能是被摸了。
“怎么了?”霍宴州又问了一遍,音调却极低沉,气息也越发。
霍宴州的手指慢慢地压着那个点打转,他的寸短碎发贴着冒着热气,他正襟危坐行着不轨,带下面已隆得鼓鼓。车子上了个坡,慢慢停下来,他向玉盏靠过去,近到紧紧挨着玉盏的脸颊:“到家了哦。”
这个点的郊外小区很少有人,霍宴州半扶半搂得贴着玉盏,从后面着他走到门口。
玉盏摇了摇,那只上车前就摸他的手还黏在他上,从后背绕着圈着,五手指在他手臂底下往上探。
猫开始叫,到玻璃前,爪子抓挠着发出若不可闻的噪音。
他记得他是要回家,但车上还有别人,车一停一顿,他就忍不住要倒到那个人上,他晕得没有依靠就不行,就要成一滩醉浆。
在此之前关于玉盏的所有幻想都比这件事来得更过分更不堪,但现下就已经够让霍宴州的神迷幻,玉盏的肉原来是这样的,凉而,像一片薄荷叶子。
玉盏还在往前走,直到踢到椅脚,才像失了方向的船了礁,一点一点沉下去。
玉盏往左边看,左边没有人,往右边看,右边有好几个霍先生。
玉盏的意识一时有一时无,有意识也只是混沌一片的意识,他想着迟家的房门,走着走着却到了自己的院子——这实在是霍宴州的明知故犯。
月亮小而圆满,钉在天空漫无边际的孤寂里。
沿着墙走到是客厅的落地窗,落地窗正对着院子,猫从院子里的狗屋探出,看着玉盏扶着玻璃走,看跟在玉盏后的那个陌生人。
他有些口干燥,拇指抚着玉盏的脚背,再慢慢凑近了一下。
玉盏手脚得无可奈何,子却被摸得打抖,从车上下来时霍宴州活像个绅士,搀扶着玉盏,护着他的,适当的力气关了车门,付完车费还向司机谢。
屋里空得一眼看过去都是黑,偶尔有几片透窗落进来的月光,玉盏扶着墙脱了鞋,光着脚沿着墙走,霍宴州一直不作声,只呼深深地尾随着玉盏,他的脚步潜在月光照不到的暗。
正门还是一样的密码,玉盏按了个开,霍宴州帮他按完了结尾。
玉盏的衣服底下还有一层,薄薄地勒着,将那颗异样的东西压绷成了不那么明显突兀的点。
士开开堵堵,沿街的灯像被扔到车窗上,再裂出一片片五颜六色,玉盏看花了眼,人都发飘,咙里堵得难受。
“怎么了。”霍宴州低下,他们的距离近得失了度,越了界,玉盏想端正坐着,他自觉使着劲,人却还陷在别人怀里。
霍宴州看着玉盏趴在院门上按密码,按一半停一会儿,按一个读一个,门一开,玉盏就要跟着倒,霍宴州搂着他,将他扶稳了往前推着走。
酒劲在封闭的车厢里又烈又大,霍先生问他怎么了,玉盏却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他想告诉霍先生有只手,有只手在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