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姑姑温声:“娘娘多心了,皇上只让您今日去,并未说以后日日都要去,雷霆雨皆是君恩,娘娘再不去,皇上才是真生气。”
姑姑们完事,陆续退了出去,夏姑姑留在这儿守着,“小主,您得在这上面趴好,不然又得重来。”
乌姑姑将细提高,用一个玉石的漏斗,一点点将浣倒了进去,不一会儿一阵阵冰凉的进入到了,清欢瑟缩着强忍,夏姑姑却见他感,亲自压住了他两条,果然,在浣进入半数以后,清欢便开始受不了地哆嗦挣扎,自己再抓不住把手,乌姑姑见此,加快了倒浣的速度。
清欢纤细的小已经微微发颤,他不是耐痛的人,平日的浣都让他觉得害怕,现在・・・・・・,他
夏姑姑自顾自地插着子,清欢只能闭眼忍耐,他未经人事,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出来,这,是进得最深的一回。
亚人情动时常常失去理智,这种对他们心控制的训练,也是每日都有的。
直到有浣从后红的小口中溢出,乌姑姑才慢慢抽出那细,口小且轻,拉出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撞在后的几感肉,怕他晃动之间漏出来,乌姑姑一鼓作气拉出子,再用一个乌黑的子住了口,子拉出的那一刻,清欢又痛又酥麻。
一阵冰凉抹在了后上,姑姑用手极有技巧地搓打圈,很快开了粉紧闭的后,又伸入两指抽查搅动了一会儿,在清欢动情之前,抽出手指,将小指细的柔细一点点插进去,那子上抹着,进去得很容易,只是不像以往只进五分,她晃动着手,继续前进,直到感觉实实的阻碍,知晓到底了,才松开。
他点点,乌姑姑端着工过来,提起一个小高的羊袋子,里面装着浣,这浣是专为后之人准备,看似是油,实则却是姜国特产的一种植物制成,不但能清洁,也能日常保养让后更加紧致之用。
时间放佛过了半日之久,清欢才听着乌姑姑允许释放的命令,他一卸力,浣倾泻而出,他平日里洗着,倒也干净,潺潺了会儿,唯余的几滴滴滴嗒嗒地顺着
清欢在这边泪眼朦胧地趴着,灵昭仪却还不可置信地坐在中,边的姑姑女壮着胆子继续劝他快些出发,他却愣着,皇上是厌弃他了吗?还是他错了什么事,已经给出的恩典又收了回去,多少人会看他笑话。
他到的时候,清欢已经忍过了半个小时,他青丝贴面,缱绻起几丝翘在嘴角,狼狈又凄美,夏姑姑出去迎灵昭仪,乌姑姑正端着大木盆,放在清欢脚边,“小主,且忍住一分钟,若忍过了,今日便少一项训练。”
夏姑姑摇:“这是一次的量,小主趴好吧。”
清欢一愣,灵昭仪向来得,皇帝疼爱他,专门派了织鸯馆的几个姑姑住到他里,虽说还没到妃位,却也不用来这地方的。
清欢颤抖着抓住把手,不敢立刻把整个子压下去,靠着腰微微远离,夏姑姑也不阻止,这个姿势累人得很,最多一分钟,就得乖乖趴下去。
看到这比往日多出许多的量,清欢艰难:“这么多,是・・・分次的吗?”
那固定子椅架还有一作用,就是小腹所对准的位置,有一层垫,垫只在边缘,中心是一个凸起大铁球,人趴在上面因为椅的弯曲也会有个弧度,铁球对准小腹,靠着重和呼,能压得内的在游走,更好地清洁。
灵昭仪这才肯不情不愿地起出发。
清欢点,他抓紧把手,等乌姑姑出子那一刻,尽汹涌的浣没了阻碍争先恐后向那口钻出,清欢闭紧了后,控制着不出出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