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着草了多久,之间的肉合不拢地张开着,只觉得缺了什么。等到脖子上的熟悉禁锢感回归,才舒了一口气,刚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就听见男人嫌弃似的话语,一悲凉爬上心,刚才暴烈爱之中都不曾留下的泪水现在夺眶而出,哽咽的声音沙哑,“求您,可以的,您可以拿电棍插进来,会紧的,不要丢下我…”
指骨隔一层薄在里按压,肉层叠已经无法回拢,被过分鲁的干肉已经失去弹,和他无法合拢的肉眼一样,只能敞开任由指在里进出,抠挖里大量厚的。一双打开以无力姿势垂,抓握亲吻被干发红的内侧肉,一个红印盖住其他印记,男人悠悠转醒发出短促低,浪叫的后遗症就是嗓音跟着沙哑,指骨在里沿着烂肉转磨,嘴角牵扯一丝弧度,言语里带着可惜的调。
“你这屁眼电击都没用,现在连手指都没法咬了不是吗?”
消毒巾在他上拭一遍,抹去那些粘稠的,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不喜的,存在他上的味让自感到厌恶,原先兴奋的冲动也让磨个干净。一遍又一遍用巾摩挲他的肉,柔的红着连着嘴角都被开了,血珠被蹂躏的从渗出。真座椅上被白浊染的发亮,俯去咬他破的,颤巍滴汁往嘴里咽,还是腥甜的味没变,指骨在他卖力收缩下扯着肉往里抽插,避孕套是最好的隔绝物,眼往上抬看着男人。
“校草,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至少这张嘴不能废了,不然没有鸡巴的青龙以后发了,怎么高。”
被抛弃的恐慌已经将自己彻底吞没,大学恋爱的时候从来都是自个提出分手,可以说的算是转就走的渣男,如今报应来了,男人连手指的接都不乐意,甚至要带着从未用过的套子,奋力地摇摆腰,只是外嘟起的淋淋红肉使不上力,只能勉勉强强地磨蹭着。
浑破的地方不少,被带着酒的布料磨过带着阵阵的抽痛,但都比不上心绝望哀痛,成年以来一向坚定,就连在情之中都大大方方展示浪贱的脸上,一次充满了嗫嚅的可怜样,仿佛得到了最后一次机会,埋首进男人裆,用抿着的嘴灵巧请出。
尖早就被磨破,不过碰上什么事物都能感觉热辣,依旧用红地裹住,像婴儿一般带着嗦,口也似乎被插的红,随着渐渐深入,起更加紧窄,好似在开拓子的眼一般,细窄带着紧热,化作一张肉,寸步不离地附在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