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款式,不同大小的贞笼。就像是他的衣服一样,随着每天的心情更换,当然,为了预防他通过更换的机会偷偷释放望,在每次换锁的时候,家都必须将嘉名的手束缚在后,遮住他的双眼,通过这些方式,淡忘嘉名对阴的执着。嘉名虽然乖巧照,但是平时看着边下仆的时候也有些羡慕,自己为他们的主人,竟然无法使用他们随时随地都在使用的生,这种耻辱让他的下更加兴奋。而嘉名饮食之间被下的情,更是让那阴时时珂珂地保持高的状态,贞笼的功能对于嘉名而说早就不是禁,反而是勾起他兴奋的刺激源了。严格要求自己的嘉名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新定制的锁每一次都比之前的小上那么一点。
在这样的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之中,嘉名的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本事,前长期在笼子里久待,便开始从其他地方寻求快感。鞭每次抽到肌肤上,内就宛如由电串过一般带的笼中阴兴起。家嘉名边,明察秋毫将变化尽在掌握之中,因而几鞭总是来的又急又痛,直直带出哭喊来。正面肉如面团一般胀气,一会肯定不进子。
大颗汗珠从嘉名上落,沿着细腻肤,顺过漂亮腰,没在凌乱鞭痕里。汗水淋漓倒是有一种男子汉运动时的美感,然而盐分刺激地伤口让嘉名如同过电一般颤抖,这边痛的发抖,嘉名还得奋力站直维持着贵族仪态。可惜的是嘴上虽被手指堵住却啜泣已经暴了嘉名的痛苦。一时之间,房间里的金属撞击声与少年磁嗓音地息形成了一首淫糜地交响曲。
嘉名此刻的样子与给家留下的印象可谓是天差地别。以往总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青春期男孩毫不掩饰脸上的张狂,虽然十分礼貌,但是使唤起家总有一种理所当然地狂妄。然而此刻,眼泪如同珍珠,从致帅气的脸上落。眉眼之间似乎还是一副小孩模样。自从被眠以后,原本十分有主意的嘉名起事全都依靠起了家,让一个人被遗忘在老宅里的男人内心的成就感爆棚。至于什么时候解除嘉名的眠?家脸上的神秘笑容便是答案。可怜的嘉名,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个牢笼,将钥匙交付在十分信任的人的手上,现在只能在笼子里忍受着一切。不过这一切,或许就是嘉名的计划呢?家也不愿意细想,曾经也喜欢过女孩的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小少爷有如此过分的淫,到底是忍过中年开始变态,还是少爷的眠造成的?人怪罪起别人,比在自己上找原因容易了多。
家白色的手套沾染了口水,仿佛对待自己致的作品一般,他抚摸的嘴角探进去。食指摸过一个个整洁的牙齿,挑起尖打转玩亵。像是被检查牲口一样掰开牙口,柔尖被人攥在手中,口水在玩弄间溢出口腔,整个下巴上漉漉的,泪水口水交织。刚想要示好,手指便无情地抽离,失态的耻辱快感让间蠢蠢动,一热涌入。
沾有唾的食指从嘴开始,到微微上翘的下巴,摸过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起伏的结,再一点一点穿过膛中央,抚过肚脐摸到银笼。屈指一弹,银白色光芒闪烁,倒映着血痕模糊的肉。
可怜的小少爷,就连骨都被自己抽的不堪入目,整个下如同受过重刑。却每一鞭都不曾伤到骨,疼痛再深也都只是外伤。首并未经过玩弄都高高凸起,仿佛渴求着主人的爱抚。心疼人站不住似的,将他双手重新捆绑到一起,悬挂到。微微低,轻吻落到年轻侯爵的额。表扬乖孩子的听话,鞭却毫不留情的抽到前首。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心都微微炸开。拇指轻轻碾上,缓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