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许宗的屁,在常年不见光的白皙上,留下交错的五指掌印,“放松点,别跟八百年没挨过鸡巴的老女似的。”
“真的好痛。”许宗的双手已经被男人放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下污脏的棉被。
虎子想了想,示意旁边的男人:“拿个飞机杯过来。”
男人自然又是一顿口:“当我是你小弟吗?自己不知去拿?”
“我是你小弟,你是我大佬。我这不是干着小抽不开鸡巴吗?大佬帮忙拿一个呗。”虎子也是能屈能伸的狗脾气,说着还一,示意正插在许宗屁眼里的阴,撞得许宗又是一声苦闷的呻。
男人转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飞机杯。
这个飞机杯是给许宗用的,虎子把许宗的阴在飞机杯,抽插了起来。
虎子的小腹撞击许宗的屁,阴在许宗的屁眼里抽插,许宗的阴就在女优倒模的飞机杯里抽插。
这种感觉十分特别,像狗一样跪在脏乱的棉被里,屁眼被打开,被阴贯穿,被迫绽开的括约肌传来撕裂般的锐痛,被迫开垦的深传来难以言喻的酸。
被男人重重地压伏在脊背,被自己也有的垂的拍打的感觉依旧屈辱,阴却在飞机杯的安下逐渐了起来,缩进,膨胀,溢出粘,了飞机杯。
啧啧,啧啧,丰沛的水声,不仅是被虎子的鸡巴抽插屁眼的声音,还是许宗的鸡巴抽插飞机杯的声音。
“爽起来了吧?”虎子贴在许宗耳边,声音不失笑意和嘲讽。
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正如同虎子说的那样,爽起来了。
许宗伏在棉被里,手指紧紧地掐进了棉絮,才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却憋出了津出的汗。屁眼也不再紧绷,放松地住了入侵的生,任由对方在柔的里穿梭。
“自己来。”
虎子抓住了许宗的手,下一秒,着阴的飞机杯被进了许宗的手里。
许宗不明所以,虎子却满面理所当然:“想爽就自己动手。”
许宗不知所措地拿着飞机杯,一时僵住了,他真的要在被鸡的情况下,自己打飞机吗?
虎子并不理会许宗的犹豫,交出飞机杯,使他得以双手牢牢握住许宗的腰,得更加用力了。
壮的腰,推送着长的鸡巴,不知疲倦地造访着许宗的屁眼,贲张的青寸寸摩红的肉,拍打着,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
前面的摩一旦停下来,后面摩的锐痛和酸就变得强烈了。
许宗迟疑着,颤抖的手臂,终于动了起来。
“腰扭起来了,果然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