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他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他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他的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机,抬,心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A的。
“你在这里什么?”他冷冷打量着他质问。
“我没……没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得太宽了?”
“爱?”
……说他禁吧,他又会冷不丁把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一颤,睫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的小男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的味了。”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的鼻子,他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情。
“那……又怎么样?”他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他。
但他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天场所,脱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他,高大的影立刻完全笼罩住他,把他禁锢在墙和他间的狭小仄空间中。
他抬眸,与低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他耳鸣。
他脸红,心,贺兰拓把他压在墙上,还要他脱子。
他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和外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间的花。
“又又,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给别的男生?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