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筷子,狠狠向他的眼珠子戳过去。
祈瞬轻飘飘地住他的手腕:“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就这么恨我?”
“恨你,特别想你去死。”
打不过他,只能嘴上咒骂了。
“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强了你么,那是你强我家弟弟在先,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白姜想不到祈瞬还有这种理,弟弟?祈瞬跟贺兰拓关系很亲近么?贺兰拓为什么会跟这种人关系好?
祈瞬丢下筷子,俯用温的怀抱搂住他:“其实你还不是爽得很,装什么贞烈的样子呢?”
他被祈瞬的怀抱禁锢着无法动弹,浑不适:“,我跟贺兰拓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没惹过你,你凭什么害我同学,又害我……”
祈瞬的脸凑近他,嗅了口他颈项间的气息,顿时食就上来了,角一弯,转变了态度,声音暧昧起来:“嗯……那好吧,强的事情就算我错了,对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白姜看着他歉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手下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倒退到床边,气抖冷,“用第二次强来补偿第一次强吗?真是活久见,我不知你怎么会有脸说出这种话。”
祈瞬了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静,面前这个被他亲手涂了烈春药的双少年,早该贴在他上张开自己掰开求着他了,怎么还会激烈反抗呢?意志还顽强啊……可惜,再顽强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岂有扭不下来的。
他起,一步步把白姜退到床前,然后低对他出微笑:“不要总是说强这么难听的话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我是不忍心让你受苦,来好心帮助你……”
说着,他已经摁着他的肩膀坐在床上,解开子,起的阴弹出来,圆硕的蹭到他间的阴上,在的肉间上下动,戳到他感的阴和肉孔,让他浑一下子酥了,更加使不上力气。
祈瞬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额抵在他,手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的肉上,低声问他:“喜欢吧?”
白姜低看那东西,他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阴,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黑的阴丛中高高地昂首,上分布着狰狞的青,油光水的大上,透明的跟他花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他的肉孔上,那里更了,让他浑一阵哆嗦。
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低看,看了他才明白,中了春药的时候看到自己口着一这样的鸡巴,是一种多么强烈的刺激。
白姜抬望向祈瞬,那一瞬,他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泪水溢出,眉狠狠地拧起来。
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他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这种事,贺兰拓早晚会知,伤害我,你不在乎,伤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会伤害到贺兰拓么。”
祈瞬像是觉得他的话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伤害’他。”
然后他低吻住他,技巧娴熟地撬开他的嘴,那深入的吻里,混合着螺蛳粉和他眼泪的味。
一边吻着,他一边跪到床上,把立的鸡巴送进了他的肉。
的肉,把他的口撑成紧绷的圆,一寸寸深入,填满他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