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样子,早就知了,还陪着他演戏。
想起贺兰拓对自己温柔的时候,一次次缠绵的时候,过去里最美好的分在他脑海翻涌,终于裹挟着通宵未眠的他陷入迷迷糊糊的睡梦……
或许因为心事重重,他睡得很浅,临近正午,一感觉周围有动静,他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卧室门开了,刚刚走进来了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穿着高领薄衣,发梢,刚落在他上的雪在进屋之后化了。
是贺兰拓。
白姜从床上坐起来,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贺兰拓还在他面前,不是梦。
“你来干什么?”他收敛起情绪,冷着脸问。
“……你情绪不稳定,来看看你。”他打量着他轻声回答,“听说你只喝了杯牛,不饿么?想吃什么?”
白姜抱着被子,靠在床,冷冷盯着他:“我情绪不稳定,还是你不稳定?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是你坚决地跟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都知,缠着你不放,是源歆交给我的任务,在你面前演苦情戏,假装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也是只是因为要演戏而已,现在,都摊牌了,你来见我什么?”
“今天凌晨的时候……”
“今天凌晨跟你通话的时候,假装一副担心你的样子,也是我在演,既然演戏在你这里不奏效了,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吧,我可不担心你,贺兰拓,我希望你早点把我交给源歆,是因为我不想得罪他,我跟他一早有协议,只要我不背叛他,他就会保障我家人的安全,现在你把我绑架到这里,不就是让我背叛了源歆吗?难你还能把我跟我的家人一辈子禁起来?你这不是在害我们?”
贺兰拓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你不用激我,你心里很清楚我是在保护你们。”
白姜不说话了,他想什么贺兰拓都能识破,这还怎么套路他?他就那么望着他,贺兰拓转:“我去给你拿早餐。”
“等等,贺兰拓,我可以自己拿早餐,我好手好脚不需要人照顾,你来我这里到底是想什么?”
贺兰拓回,看了他一会儿,:“你之前演得太真了,我担心你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你一下。”
“陪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啊?”白姜微微扬起下巴,提出尖锐的问题。
“……”
贺兰拓不回答,他接着说:“我猜猜,是不是你的瘾犯了,想跟我爱?”
贺兰拓很平静地微微摇:“那个我已经戒掉了,白姜。”
“已经跟其他人睡觉解决问题了,是么?”
贺兰拓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走过来坐在他床边,向他伸出手:“把手给我。”
“干什么。”
白姜瑟缩了一下,把手更加藏进被子里,板起面孔警惕地凝视他。他现在很害怕碰他,害怕自己一碰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内心防线又溃不成军。
贺兰拓平和地接着说:“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对我说实话,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问。”白姜内心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