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昨天是我太过分,也干的太大力,不涂药膏很难好,而且深的不导出来,很容易感染。”
常浩森的铁汉柔情,让阮檬怔愣在了原地。
“啊!大哥!我自己可以的——真的!”
阮檬低呼着保证,因为他愣神之际,常浩森已经把提着他的弯,将他抱在怀里,姿势像是给小孩把一般。
常浩森本就是校生,虽然毕业多年,但是锻炼却从未落下。
男人毫不理会他的挣扎,强的抱着他。
使得他的背脊抵在自己的膛,一只手臂挂着他的小,一只手拿过已经打开了的花洒,对着肉冲去。
肉被拨开,水径直的往小里去,花洒里出的温热的水,颇有力,狠狠的打在柔的媚肉上。
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力度,却能同时打在不同的地方。
阮檬淫的,那里受得了这般,媚肉开始收缩搅紧,口也张合着,想要更多。
水的冲击,让他仿佛在被水一般。
他被自己的感受惊到,眼角还未完全褪去的情,又席卷了整个面颊,脸上红得发。
但是水的力度,只是刚开始时新鲜罢了,没一会儿,内便腾升起一阵阵瘙来。
他腰肢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随手套上的衣服,多少有些被水沾,丰盈的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颤动着,尖渗出的水,更是晕出了香甜的水斑。
常浩森凝视着阮檬发的样子,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耐的动着,紫黑色的大,悄悄抬起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男人把花洒撤走,挂在它原本的位置,水却没有关掉。
浴室没有干分离,花洒上的水,轻松就可以打桶。
常浩森不知嫌弃了这个设计多少次,此刻却方便了他。
只见他把怀里的阮檬放下,让阮檬转过来,仰躺着,靠在桶的抽水机上。
男人掰开阮檬的一条,自己微微侧,水便直直的打在,那阮檬的阴上。
阮檬像个的娃娃一般,被男人摆弄着,推搡着男人的手,力气如小猫一般无济于事。
他的低声抽泣,被哗啦啦的水声,吞噬得一干二净。
水对着小冲刷,这一会儿时间里,男人快速的把药膏挤在手指上。
常浩森侧,变为正对着阮檬,宽厚的背,为他挡去全的水。
“我帮你上药,你自己上药不方便。”
若不是男人眼中像是燃着火一般,赤而凶猛,阮檬也许会信了他的邪。
“不、不用了!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阮檬从未放弃过抵抗,但由被的历史可鉴,他的反抗从未成功过,只是增加了猛男占有他的情趣。
“你那细的小手指,能自己把药膏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