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看着不少的银子,便知她接了不少客,让她仔细讲讲都是怎样接客的,都被什么过,高过几次,事无大小。
叫喊着,把男人当成了宁清的样子。
嬷嬷正好打算杀鸡给猴看,敲打敲打其他子,让所有的人都来观刑。
又过了一日,嬷嬷告诉她,宁清派人来接她了。
见主人没有亲自来接她,她有些失落,来接她的是小宽子。
大堂中间,放着一条春凳,昭颜脱光了躺在上面,按规矩要打到客人满意才能喊停。
堂堂一个公主,却变成了淫贱的女,但她不觉得羞耻,主人让她的任何事,她都会尽心完成,她的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只要能取悦主人,她什么都愿意。
有的晚上她能接待七八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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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人。”
这日来了一个客人,昭颜不小心言语中冒犯他,昭颜虽然淫贱乖巧,但也仅限于在宁清面前,因此言语中出看不起的意思。
“明日是你生辰,就不打你上面这张脸了,等下次一起算。”
“你想不想摸摸?”宁清问。
昭颜跪在宁清脚下,这几日的赚的银子,昭颜全进小里,此时,正一粒粒的排出来。
数着日子,还有两天主人就来接她了,便不觉得有什么难熬的。
客人终于满意的点了,昭颜被搀扶下来,跪在客人面前,“家知错了,求您再给家一次机会伺候。”
“货。”客人骂了一句,拽着她就进了房间,又来回了她两次,才放过她。
嬷嬷怕昭颜不服,反抗,“你家主子将你交到我手里,一切就都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不你在外面是什么份,到了我这里就要听话。”
说话间,店小二进来送菜,便见到昭颜着小趴在地上,眼睛都看直了,手上的盘子都差点摔了。
昭颜听了,认命的趴在春凳上,嬷嬷命人拿了板子抽她的屁,不一会屁变被抽的一片红。见客人不满意,又拿来竹板抽她的小。
男人将全入她的里,她也再撞击下高了。
醉香楼包间内。
“厂督在醉香楼等你,命我接你过去。”小宽子答到。
最终男人满意的多给了她二十纹钱,并表示下次来还找她。
竹板抽在小口不一会就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刀割一般,但她却可耻的透了。
“主人呢?”昭颜焦急的询问。
一回生二回熟,昭颜的生意也好起来了,因为她又便宜又耐,很多人都点名要找她。
“嘴贱,该打嘴。”昭颜颤颤的说。
当听到她因为冒犯客人被打了板子,脸色便阴了下来,“货,你说该怎么罚你?”
若是不是当初主人救了她,她怕是也无法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