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
用情至深,受伤至痛,鲛泪方化珠。
“不过我看你好像也喜欢的,要不然以后就当我的肉便吧。”
他路过层层颤抖的肉终于摸到了里面一个冰冷的圆形按摩棒,男人脸上咧嘴笑了,一点都不感到歉意地说:“真是对不住了,昨天晚上一不小心用你的上了个厕所,为了不弄脏你的水只能堵住了。”
人心易变。
那颗泪珠最终默默地落脸颊,落在坚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恶劣地用力灌满了水宛如小水球的子,满意地听到了鲛人的闷哼,感受到了手掌下肌肤的颤抖。
“不啊——?这药水看起来效果不错呢,以后你就可以着水被了。”男人看着鲛人挣扎的疲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看一场有趣的哑剧表演,他兴致地一下下扇着鲛人圆乎乎的子,有时甚至顺着玻璃棒抠挖受尽折磨的孔入口。
直到最后鲛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疯狂挣扎,男人才大发慈悲地出又熟练地入细长的玻璃。
————化为了珍珠。
有的水承受不住压强被挤了出来,从隙里面渗透出来的顺着尖滴落,就好像鲛人的泪滴。鲛人失去了声音,他无法哀鸣只能呜咽,他无法控诉只能承受。
“抖什么,这可是好东西,会让你这种货爽翻天,没有男人就会火焚,时时刻刻想要被侵犯。”
男人罪恶的手沿着鲛人微微鼓起的腰腹来到了鱼尾上非常明显地正在开合的肉红色隙,他糙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大的肉,随即顺着晶莹的带着血丝的侵犯了鲛人的内,鲛人只能疲力尽地缩了缩口。
鲛人无助地瞪大了着眼泪的眸子,他鱼尾上外翻的伤口依旧在着猩红的血。
好像还感觉少了点什么,男人思索一翻,在柜子里翻出一大针的透明,他狞笑着靠近差不多失去知觉的鲛人。
“嗤,你看你的子真啊,死了。”
冰凉的皿破开血肉的恐惧让鲛人不顾鱼尾上的链条疯狂甩动鱼尾,惨不忍睹的破碎鱼鳞被撕碎裂开。
水并没有停止。
水通过了进去。
它们仍然争先恐后地挤进了鲛人脆弱的孔。
的倒让鲛人感觉十分的胀痛,白皙的口又开始不断地变大,最后仿佛少女的一样变得的鼓鼓的。
男人鲁地扯出黑色的按摩棒,给他灌了四五次,又找出一个盒子打开,挖了一大块红色的胶在鲛人的肉上,可怜的肉一下子变得红不堪,微辣的刺痛感让鲛人忍不住皱眉。
玩了好一会,鲛人的挣扎弱了下来,他奄奄一息地被挂在锁链上,致的脸上满是泪痕,好像一个被不知分寸的主人玩坏了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