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
此时此刻阿芙拉满脑子都是让狄肃喝下自己的血的想法,她没有心思去恶趣味地欣赏此时此刻暗灵衣衫大开、神情似困兽的挣扎场面,而是往下按着狄肃赤的膛,将他禁锢在床榻上、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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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如此罪孽深重而不堪的暗灵。
仿佛她已经撬开了暗灵那看似坚的蚌壳,独自占有里面美鲜的汁与肉。
他的痛苦与悲伤将阿芙拉从高高在上的神座上拉下,她忍下自己的怒火和伤人的一切言论,非常努力地用平静的态度对待狄肃。
平日里再怎么耻于说出口的话到了这个时候总是变得格外容易,连专门干这种事情的暗娼都觉得脸红的淫词浪语,届时都被暗灵不知不觉中尽数吐,只为了渴求阿芙拉的爱抚爱。
她抛下光明女神的份,在这个完全不需要犹豫的时刻她只是阿芙拉:暗灵狄肃的爱人。他们在神像面前发过誓,接受过神明的祝福,哪怕是最可怕的深渊在前,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绝对不会有人想得到,光明女神用自己的鲜血一日一日地吊着灰败、毫无生机的暗灵。
这就是她所坚信的命运。
她坚定而温柔地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脑袋里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无知觉地接受来自上的人所有爱抚安、疏解亲吻,他在海里面浮浮沉沉,一个滔天的巨浪打过来,他被一下子猛地拍到了另一个巨浪上
孔几乎是驯服而痛苦地凝视着阿芙拉,那她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饮下神血的那一瞬间,如同混沌散去,脑海里渺渺茫茫的泛着情的白雾一下子破开,出清晰可见的一切。
只要稍加引导就可以听到属于自己的爱人的柔情蜜语,阿芙拉往往会亲昵地抵着暗灵汗涔涔的额,舐掉他鼻尖的微咸的汗滴,像最平常的女子撒一样,窝进暗灵宽厚有安全感的怀里,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弄着异常热情的爱人。
狄肃一开始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这几天里他甚至无法分清楚昼夜更替、无法感受到时间逝,唯一可以感知到的只有永无止境的情折磨和求不满的淫水直。
大分时间里面,他和一只淫兽尻犬无异,平常冷静自持的暗金色眼瞳里面只剩下深沉烈的渴求与痴痴的盼望,脸上的表情也是与淫兽如出一辙的放浪。
就比如说现在。
意乱情迷之际的暗灵美味而可口,神智清醒之时的他也让阿芙拉心疼得不像样。
温、和煦,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但是阿芙拉会。
她不觉厌烦且竭尽全力满足着暗灵,亲吻、、抚摸、进入,她大方地一遍又一遍赠予,毫不吝啬,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点乐在其中。
狄肃咙一,一腥甜味,直直地顺着他的咽下去。
但是他的表情并不轻松,甚至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仿佛承受了什么及其可怕的酷刑,剑眉紧皱,眼里几乎是抗拒地毫不示弱地看着阿芙拉,但是着无比的强由于他里面的燥热和瘙,将他的坚外壳也染上了一丝丝情的弱可欺。
无须质疑,神血绝对是世间最滋补的东西。
她金灿灿的卷发垂落床榻,致高贵的眉眼似乎有一点委屈,看着她下不太愿意合的衣着凌乱的暗灵。
光明女神的目光缱绻而令人信服,让他感觉仿佛堕落深渊,而灵魂却高至天堂。
对于任何一个骑士来说,劳烦他的效忠者为他到如此地步,已经是非常非常的过分而不被容忍的了。
持续许久的情中,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比较清醒的时刻了。
她语气平静而不容置疑地说:“喝下去。”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上岸。
暗灵的肌肤泛着一点点诱人的光色泽,他被阿芙拉骑在下,光明女神的大贴在他的腰侧,狄肃浑上下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如今衣衫半解,出了一大片春色。
如果是光明女神,那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在众人眼中放不堪、灵魂恶臭的暗灵,依旧活在庄严的光明神殿里,光明女神一定会为他带来死亡的洗礼,以悲天悯人的姿态抬手毫不费力地送上死神的邀请。
他心爱的女子穿着雪底金边的光明圣衣,神情温和亲昵,眉眼间是寸寸的深情,阿芙拉轻柔地抹去暗灵嘴角残留的血,食指顺着他的下颚一直划到他的结,然后微微拿食指点了一下。
阿芙拉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手臂,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背留下来,滴落到床铺上宛如雪地里盛开了一枝艳红的红梅,格外的显目,狄肃咬着下不愿意张嘴,得阿芙拉只好着他的下巴生生把自己的手臂贴在狄肃的嘴边。